“債多不壓身哈。”喬宥齊揪著扔到地上的床單扔進了衣帽間,“直接扔了吧,彆洗了,不知道的以為是一對雛,才把床弄成這樣。”
“誰會研究彆人的床單,我肯定不是了,你還能是嗎?”解清酒覺得他腦回路都不正常,居然怕彆人誤會他是處男,他怎麼可能是處男。
“我——,”沒想到喬宥齊居然猶豫了一下,給解清酒都看愣了,玩這麼花的一個男的,現在告訴自己他是第一次?
“你不會一直為了那個女孩守身如玉吧?臥槽臥槽臥槽。”她震驚地看著喬宥齊的臉,看著這張看上去一晚上包間能換8個女模的臉,然後突然笑了一下。
“要真是那可太好了,我其實是怕你有什麼臟病的。”
“你——”
“行了,純情處男可不是你這樣。”剛把床單鋪好門鈴就又響了,解清酒看了眼屏幕,“你又要了什麼?”
“一些點心,有點餓了。”
管家送來了四款蛋糕,四款慕斯,還有加熱過的蒜香麵包,和幾款手指三明治。兩個人都有些餓了,就著紅酒吃了起來。
“他們都不休息嗎?”
“三班倒,保證時刻有人服務。”喬宥齊一勺幾乎挖走一半的無花果蛋糕,然後一下都塞進了嘴裡。
“要是淩晨三點有什麼需要呢?”
“也會有人服務。”
“這麼累啊…”
喬宥齊不以為然,“你知道一年教多少錢嗎?這是他們的工作。”
“那你什麼從小到大,是不是什麼都不用自己動手。”
“也不是,”喬宥齊一本正經的搖搖頭,“的時候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解清酒停頓了三秒,已表示自己的母語是無語,“我能不能再求你件事?”
“你說,除了幫我還錢,能不能給我爺爺奶奶找一個好的養老院,因為他們年紀都大了,這次生病也讓我知道他們已經照顧不了自己了,你應該有這方麵的資源吧?”
喬宥齊點點頭,輕飄飄說道:“可以,”
“那我能不能再再求你一件事?”
“你先說,”
“嗯房子的錢還完了,我爺爺奶奶養老的話也不用我給錢了,你能不能再額外給我,我想想,你額外再給我100萬行嗎。”
“你要這些錢乾嘛?”
“給我閨蜜。我們說過苟富貴莫相忘。”
喬宥齊也難得無語,“你拿我當許願池呢?”
“那五十萬行嗎,不能再少了,小說裡動不動就上百萬。”
“你說這實際的,”
“行,說點實際的也行,你能放我走嗎?”
“不能,”他仰頭把自己杯子裡的酒喝淨去了洗手間。
“再商量一下,三十萬呢?”
喬宥齊站在衛生間門口沒忍住懟道:“你這個狀態變化是不是太快了?”
“也不是,你知道我們窮人的孩子是很容易認命的,事已至此,我既然擺脫不了,還能從你身上得到好處,肯定是想多要點。哎你有沒有可能讓你爸給我們那兒捐個希望小學?算了,小學容納的太少了,希望中學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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