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作人員買館裡的咖啡免費嗎？”
“不是，”她笑著搖搖頭，“您喝就可以了。”
沒想到傳得這麼快，解清酒還是出示了付款碼，“那就給我打個折吧，不然我以後都不好意思來了，以後還想跟你學一下怎麼做咖啡呢。”
“這……”她還是有點猶豫。
“快點，我萬一每天來要個十幾杯，你就後悔了。改天一定跟你學一下怎麼做手衝，上次拿過去的那些豆，沒有在這喝的好喝。”
“好吧，”她隻能掃了解清酒兩杯咖啡的錢。解清酒又看了看冷藏櫃的糕點。“我們自己做的？”
“嗯，”
“看上去很好吃，這一整盤提拉米蘇，都給我打包，謝謝。”
“好，”她趕緊拿出來要裝盒。
“不用了，一整盤給我，等吃完我直接把盤再給你送過去，你給我多拿些叉的就可以了。”
“好的。”
在解清酒進辦公室前一秒，裡麵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話，她一進去立馬鴉雀無聲。
她給自己打了一下氣，微笑著說道：“第一天上班，請大家吃蛋糕。”
“謝謝謝謝，好幸福哦。”已經有兩個女生過來從她手裡接過了盤子和叉子，但是她看了一眼哞哞，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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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嘻嘻地給對方遞過去一杯咖啡：“牛呈潁？哞哞是嗎，我能和你和你聊一下嗎。剛上班，還不是很熟悉這邊的情況。”
看見她主動找自己，再不情願，他也隻能換上一副強顏歡笑的笑臉。
“可以可以，太客氣了。”他起身深呼吸了一下，就這一下，解清酒已經從他身上感覺到了那種要麵對關係戶導致的深深的無力感。
走廊的沙發上牛呈潁看天看地看窗外，就是不看解清酒，解清酒有點想笑，“後悔沒把咖啡拿出來了吧，現在手都不知道攥點什麼。”
“啊，要不我回去拿？”說完他就想起身逃離。
“我開玩笑的，不好意思啊，我叫你出來就是想和你道個歉。”
“啊這樣啊，沒什麼，你沒什麼好和我道歉的。”
“不不不，我們都是打工人，你不高興是對的。我也覺得很不好意思，我沒想到喬宥齊喬總會把我安排進這個項目裡。”
不好意思了喬總，黑鍋還是你來背比較好。
她這麼一說，牛呈潁更尷尬了，看她的眼神仿佛在是說你一個關係戶也會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能者多勞。而且這件事大家都有努力，您之前的ni也參與了這件事，現在接手也正常。”
多標準的打工人的回答，解清酒都有點難受了，沒想到才幾天，自己就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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