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明天還有一件事。”
“怎麼又有事啊,”解清酒剛躺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喬宥齊就把她拉進了懷裡。
“和ni合作全麵落地了,他們的酒店還有他們的家居館都鋪貨了,今天是要去酒店裡剪彩,你要去嗎?”
“你不是不想讓我見他們。”
“我是討厭你和他們私下有接觸,但是你可以去看一下他們的店鋪陳列啊,包括商品選擇,還有定價,受眾客群,客單價客流量,對你後續都很有幫助。”
“有道理,那我就跟著你去看看,正好也讓他們看看我現在過得有多好,氣死他。”
“你要氣死誰啊?”
“倪天遙啊,他那麼算計我,想不到我現在順水推舟,我們窮人有窮人的活法。”
“倪天遙他不會因為你現在混的好而生氣,他隻會因為他沒有達到目的而生氣。從現在的情況來講,他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了,他才不管你過得怎麼樣。”
“媽的狗東西,明天見了再說吧,我也懶得和他生氣。”
解清酒翻了個身,自己滾到了床邊上,睡了一會,又突然坐了起來。
“你乾嘛?一驚一乍的。”
“把我手表摘了,這麼貴再壓壞了。”
第二天一早,解清酒把自己最貴的行頭都整到了身上,一上車她就忍不住感歎道:“想不到我現在出門,全身上下加起來也能超過百萬了,以前我出門隻有把我身上的零件都單獨拆開,才能值這個錢。”
“以後出門不要發出這樣的感歎,你能把這些東西穿戴在身上,那就說明你配,他們是用來襯托你的,而不是你被他們襯托。”
“配得感要高對吧,你放心,我懂,我隻是在車上和你謙虛一下,等下了車,全世界誰有我橫?”她歪嘴一笑,感覺一切儘在她的掌握。
幾天沒到美術館,她的畫像已經從一幅變成了兩幅,除了浴缸裡的那幅,那幅看書的畫也已經畫完擺了出來。
解清酒看著畫像有些出神,“一個十七八的女孩子,這麼美好,就因為一男人不喜歡自己而跳樓,值得嗎?”
喬宥齊沒有回答她,隻是看著畫像。
“我有時候會覺得,沒有什麼是比感情更重要的事,但是也沒有什麼是比感情更不重要的事,這玩意兒多虛無縹緲,不如去抓點實際的東西。”
兩個人去喬宥齊的辦公室簽了合同,喬宥齊又拿出來一個長盒子。
“打開看看,如果那兩幅畫你不喜歡的話,這個你肯定會喜歡。”
“什麼啊,為什麼不昨天一塊拿回家。”
“看一下。”他微笑,看來是對裡麵的東西充滿了信心。
解清酒打開,裡麵居然是幾個手辦小人,是按他給自己畫的漫畫形象做出來的,跟盲盒一樣。
“啊啊啊啊!”她沒控製住,激動地叫起來。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太可愛了,太可愛了!啊啊啊啊,太可愛了!你做的?”
“我不會做這個,是哞哞做的,他會雕塑。”
“啊啊啊啊,我靠,這個真的好可愛,能拿嗎,能拿起來看看嗎?”
“當然可以了,這個是用石塑粘土做的,你拿的時候小心點就可以了。”
“okok,”她在自己身上擦擦手,拿起了乖乖舉手的小人,哞哞甚至還專門給這個小人配了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