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屁股癢啊？”
“不是，我就覺得挺莫名其妙的，我們兩個人都很莫名其妙，就買房子了，就要買車了，就開始計劃未來了。你說多神奇，誰想過呢？我一開始就單純的以為我被你包養了，走到哪一步還不知道。”
“以前活的沒這麼順唄，太順了反而不適應。”
“對啊，按我們窮人來說，你今天的這些流程，沒有三個月半年，下不來。而且還要經過雙方爭執，雙方對峙，拿多少錢，要還多少年。這個過程可能會鬨掰，爭吵，雙方抱頭痛哭啊，家庭崩潰。都是要有這麼個過程的，沒有這個過程，感覺不現實，感覺這件事輕飄飄的沒落地。”
“你不要張嘴閉嘴就我們窮人，我們窮人。你現在不是窮人了。”
“不好意思啊，大少爺，我就是還沒有改變這個思維。”
“行了，你覺得今天他們的產品做的怎麼樣？”
“還挺好的，感覺都擺出來，還挺像那麼回事。”
“給他們授權的產品就這麼十幾款，你和他們競爭完全沒有壓力，而且像這樣的衍生品基本都是利潤率非常高的，你不會再是窮人了。”
“謝謝，謝謝我們大方的小喬老師。”她仰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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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畫的畫像，是不是還是畫秦紓？”
“是。”
“你爸媽為什麼這麼討厭她？”每次說了不問不問，但是隻要提起來，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我爸媽不是討厭她，隻是不願提起來，也不願她再次出現。”
“為什麼？”
“我一段時間重度抑鬱，很難走出來，可能是怕我再重蹈覆轍吧。”
“她——”解清酒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是從你們家跳樓的是嗎？”
“是。”喬宥齊沒有否認，你從哪看出來的？”
“你之前畫的畫，雖然你沒有畫上臉，但我感覺那就是她。可能我們不止長得像，還有一定的心靈感應。那幅畫裡的圍欄，和你們家的非常像。”
“是的，”他雖然臉色已經變了，但是難得透露這麼多信息。
“可是你們家的房子不高啊。怎麼能摔死人呢？”
他沉默了幾秒，回答道：“摔的很巧，送去搶救的時候沒救過來。”
“那確實，”解清酒麵色也沉重起來，“但是她喜歡倪天遙啊，為什麼要在你們家跳樓？”
“因為太當時和倪天遙在我們家。”
“然後吵起來了？”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到家的時候他，她就在陽台上，她跳下去了，沒有搶救過來……”
“你不在家？”
“他們在我家等我，我到家的時候，卻出事兒了。”
“那具體是什麼情況？”
喬宥齊再次沉默了，不再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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