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知道……,她隻是閉上眼睛下意識去躲。
喬宥齊簡直要被她迷瘋了,她一個側頭的動作都讓人覺得嬌媚。
“你真變態,”
她合上腿的時候下意識……喬宥齊當然注意到了,所以他並沒有覺得她在罵自己,反而覺得像調情。
“想嗎?”
“你要不要臉啊,”她徹底無語,“你說你在外麵也是一個總裁,人模人樣道貌岸然的,怎麼天天說這些。”
“我想和你這樣,你可以看見我所有不堪的狼狽的,惡心的樣子,你不是生的氣嗎?要是覺得能讓你解氣的話,可以直接告訴彆人,我對著你……。
“算了吧,你想讓我說,我夠不好意思開這個口,神經病一樣。”
喬宥齊呆呆的看著她還在尷尬害羞無語的樣子,感覺再不讓她穿好衣服,自己馬上就又要起反應了。
“把褲子給我,我看看能不能自己穿上。”
不用,我幫你。”
他拿起一條莫代爾的內褲,解清酒腳尖繃直,讓他好穿過去,但是內褲侃侃掛在小腿上,他又停了下來。
“要我先幫你解決一下嗎,會很溫柔的。”
“不用。”
“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就當剛才在看a片,看興奮了。”他邊說邊往大腿上摸。
“就應該把你兩個手都燙廢了,你就沒那麼賤了。”解清酒又踢了他一腳,這次學聰明了,兩隻腳一塊踢。
“不鬨你了,我幫你提上,來,抬抬小屁股。”
他的手最後還是落在了腰上:“你說你這麼愛受傷,要是從我身邊走了,誰還能這麼照顧你。”
“沒認識你之前我從來沒有這麼倒黴過,你克我!”
“胡說八道,我們明明天生一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我愛你。”
“你明明就不是愛我,是囚禁我,是占有我。你等我好了,你要還是不讓我走,你等著吧,我一天打你八百次!”
“我保證絕不還手,你隻要彆打少了就行。”
“滾,彆在我麵前晃,這麼多房間你隨便找個角落自己窩著。”
她在床上坐著用平板繼續看小說,喬宥齊就坐在旁邊看著她,手機都不看,就是看她一會,自己笑一會,然後再看一會。
日子就這麼又過去了五六天,兩個人手上的傷也好地七七八八,喬宥齊覺得很幸福,解清酒也暫時沒有再鬨過。他以為她想開了,不會再鬨了,兩個人也能回到過去蜜裡調油的日子。
直到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療養院。
“喬先生,我們是三安療養院的,之前您送過來了兩位老人,分彆是解明華老人和劉榮夏老人是嗎?”
“對啊,怎麼了?”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爸爸不滿自己的態度,故意要趕老人走,也沒太當回事,自己再安排到新的去可以了,但是電話裡的消息卻讓他震驚不已。
“很抱歉的通知到您這個消息,也希望您能節哀,昨天晚上劉奶奶把解爺爺的呼吸管和進食管都給拔了,然後用枕頭結束了解清華老人的生命。”
“你說什麼?”
比起震驚,他更多的是覺得不可思議,覺得對方在耍自己。
“這些內容也是我們工作人員今天早上查監控才發現,解明華老人的房間是有監控的,您到時候都可以查。因為劉榮夏老人是在半夜,而且還刻意躲避了我們的夜值人員,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請您節哀。”
“節你媽個頭,為什麼把人送你們那,不就是要你們好好照顧沒,現在人沒了你們就會說一個節哀?怎麼看護的,怎麼上夜班的!”
喬宥齊怒不可遏,這麼多人上班,這麼多人看護,把人給看沒了?自己怎麼和解清酒說,她要是知道了,人不得炸了。
“喬先生,我們也在調查原因了,最晚三天給您一個答複,對於老人的離世我們深感抱歉,還有一件事需要再和您說一下,我們再次表達我們的歉意,也請您節哀。”
“直接說!”
“劉榮夏老人在殺害解清華老人後,在房間自殺了。”
啊,喬宥齊左右看了一眼,確保解清酒沒在自己左右,才敢坐下去。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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