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他們那麼強的信念,一定要把家族發展成什麼樣。我甚至覺得家族概念都很好笑,一群虛偽的人湊在一起,說著虛偽的話,什麼為了家族,都不過是為了自己。”
“喬宥齊,我還能好嗎?”她伸出手,試圖去握住他的手,喬宥齊有些驚訝,趕緊去抓住了她的手。
“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讓你的身體恢複到以前的樣子。”
“其實身體能不能好,我已經不在乎了,還是我明天就死掉都可以。但是我一定要看見,我想看見,倪天遙遭報應。”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喬宥齊心疼地吻了吻自己手裡的她的手,“我會想辦法幫你的,你要好好活著,好嗎?”
解清酒點點頭,感覺很相信他的話。
“我之前給他當秘書的時候,參與了一點這個項目,包括還跟著他去酒局上喝酒,我知道地已經拿下來了,這個酒店要是蓋一半爛尾了,該有多精彩。”
一直說長句,讓她嗓子都啞了,頗有一些腹黑病嬌的味道,她咳嗽了兩下。
“如果斷不了泰添的投資,就隻能想辦法斷銀行的錢。或者說如果銀行一旦停止了投資貸款,泰添的錢可能也得考慮考慮了。”
解清酒終於說出了她的目的:“能不能求你爸幫忙?”
“我爸?”喬宥齊沒想到她會這個,“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和家裡聯係了,而且因為你出事,已經和家裡鬨僵了。”
解清酒兩隻手握住他的手,“你父母就你一個孩子,隻要你肯定低頭,他們會原諒你的。”
“可是我低頭,他們會讓我離開你。”
“喬宥齊,我這樣一個人,就算是好了,應該也沒有以前活的長了,如果你父母想讓你離開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他曾經做出那樣的事,你不覺得他惡心嗎?”
解清酒用沉默代替自己的回答,她隻是握著他的手,良久,才再次開口:“這件事,隻有他能做到,也隻有你求他,他會做這種對自己沒有什麼用的事。”
“我——”
“喬宥齊,我求你了,我知道你的心病,一個你喜歡過人已經從你身邊離開了,你不想重蹈覆轍吧。”
喬宥齊沉默了,他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很複雜,是真愛?是贖罪?愧疚也好,彌補也罷,都可以,我求你了。這件事對你來說不困難的,隻是讓你去求一下你父親。”
他還是沉默,感覺他對自己爸爸的恨意,比解清酒想的要深。
“我爺爺奶奶已經沒有了,我身邊已經沒有親人了,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能有可以依靠的親人,無論你再討厭他,你起碼有家不是嗎?”
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淚,喬宥齊有些動容,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因為她可以這樣去哄自己。
“其實在你昏迷的時候,我聯係到了你媽媽,本來是想讓她來看你一眼,但是蔓蔓說,你可能會討厭她,所以你醒了之後,我就沒有再提這件事。”
解清酒確實沒想到,她歎了口氣,“不算討厭吧,隻是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想不起來有媽媽是什麼感覺了,從小到大隻有爺爺奶奶。現在爺爺奶奶走了,如果說我身邊還有誰可以依靠,也隻剩一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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