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喬宥齊覺得話說多了腦仁疼,“隨便你吧,”
“哥哥,我們都訂婚了,你還要這麼對我嗎?”
喬宥齊的煙一根接著一根:“你想要的不是得到了嗎,名聲和地位,你還想怎麼樣?”
“我就是隨口一說,而且就算是我為了這些才愛你,那也不能否認我愛你的事實啊,那個女人已經走了,你乾嘛這樣!”
他一臉的不耐煩,本來聯係不上解清酒就煩,她還和自己演起來了:“田翊韞,彆沒完沒了啊。”
“是我沒完沒了嗎?是你什麼態度。”
“是我求你和我訂婚的嗎?你不想訂,我也可以找彆人的,真是。”他留下一個不耐煩的表情,自己上了樓,轉頭給沈睿林打去了電話。
“沈睿林,你有沒有告訴清酒我訂婚了。”
沈睿林還是混不吝的態度,“人家是讓你結婚。”
“事情總需要時間吧,你能不能把她現在的電話給我?”
“不能啊,她要是想讓你聯係她,她也不會跑那麼大老遠。”
“沈睿林,你彆太過分,要是這件事情成了,拿到好處最多的就是你了。”
“那可不,所以我財神爺說什麼就是什麼,她不讓我把電話給你,我可不能給你。”
“艸,”喬宥齊掛了電話,仰麵躺在床上。
要是下雨,我們就在家看電影,然後煮泡麵。我買了好多好多盤子和碗,都好看。再放點輕音樂,然後在沙發裡窩著……,
搬進來的前一天,她還和自己幻想以後的生活,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總是抓不住幸福。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還是起身去了地下室,那一幅幅q版的畫,都是兩個人美好回憶的銘刻。
那幅她在浴缸裡的畫,是第一次表現出對自己的害怕,真後悔曾經那麼對她。他有些難以自控的顫抖,自己好像愛誰就會傷害到誰,秦紓是,解清酒也是。
在原地緩和了十幾分鐘他才能重新走路,坐電梯回到二樓的時候卻發現田翊韞已經在房間裡坐著了。
“不是讓你住一樓?”
“我們都訂婚了,住一起也可以吧?”
沒想到喬宥齊直接破罐子破摔,“一看就知道我媽沒把事給你說全,她是不是沒告訴你,我陽痿。”
“啊?”田翊韞有點懵,這就是真陽痿,也沒有人會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吧。
“不相信嗎?不然為什麼解清酒非要離開我,為什麼我們家這麼著急安排我結婚。”
“宥齊哥,你說這樣的話,不會覺得難堪嗎,一個男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自己陽痿?”
“你大可以到處去宣傳和你剛訂婚的男人是個陽痿,你看看你爸你媽還有我爸我媽是什麼反應。你要這麼想在這個房間睡我也無所謂,反正房間多的是。”
“你以為這樣就能刺激到我了,我要的是美術館館長夫人的名號,我要是知名藝術家妻子的名號,我要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一塊出現來實現我的抱負,剩下的事,隻要我還頂著你妻子的名號都能慢慢來,喬宥齊,彆以為隻有你能算計彆人。”
沒想到喬宥齊卻笑了起來,“太好啦,那你還有不少正事可做,你忙你的就行,你想打著我的名號乾什麼都行,越出名越好,祝你好夢,晚安。”
替她關上房門,喬宥齊隨便給自己找了個房間休息,隻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聽見家裡劈裡哐啷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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