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蹲下來,小心翼翼地試探,想給她戴上。
“可以嗎?”
解清酒沒有拒絕,微微把手抬了起來,他替她帶上,沒有抬頭,隻是看著她的手腕,看著手腕上割腕留下來的疤痕。
“還是留下痕跡了,怎麼還是這麼瘦。”他想撫一下傷口,但是解清酒馬上把手抽了回去。
喬宥齊失落,蹲著原地沒有起來,“還記得當時你鬨著要我給你買一塊手表,喝多了在車上撒嬌,我當時就在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孩。”
解清酒依然冷漠:“我現在已經不能喝酒了。”
“我很想你,”他死性不改,還是想靠近解清酒,剛才雖然沒能抓住她的手,但還是越貼越近,
“我很後悔,後悔之前沒有好好珍惜,讓你吃了很多苦,你每個可愛的瞬間我都想珍藏,像是我之前給你畫的那些畫,我看見那些漫畫,就會想到那些場景,想到那些場景,就忍不住想你。”
“喬宥齊,你彆這樣,”解清酒撇開頭,他說的那些瞬間自己又怎麼不記得,但是自己更記得停屍房裡爺爺奶奶冰涼的屍體。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和你一起留在日本,拋下國內的一切,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會一直補償你的。”
“喬宥齊!”她提高了嗓門,試圖以高分貝喚醒他的理智,“回不去了,你彆這樣。”
大聲說這兩句話,她忍不住咳嗽,喬宥齊趕緊起來替她拍拍背,解清酒卻咳嗽著推開了他。
“你彆離我這麼近。”
“我——”
他根本就不能接受解清酒對自己這麼疏遠,“清酒,如果在做到了你想要的,你還能回到我身邊嗎?”
“那時候你都結婚了,喬宥齊,你清醒一點。”
“沒關係的,我不愛她,我和她一點感情也沒有,她也不愛我,她隻是愛我的身份。清酒,這輩子隻有你真的愛過我,我不想失去你。”
看他越來越癲狂,解清酒屬實有點怕了,叫蘇蔓蔓已經沒有用了,她也拉不住他啊,她摸起手機來想打沈睿林,又怕他更瘋了,隻能看看能不能先把他趕出去。
“我累了喬宥齊,你先離開好不好,我想休息。”
喬宥齊看著她疲倦的樣子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離開的意思,隻是站在原地。
“我說我要休息。”
“那我明天還能再來看你嗎?”
“喬宥齊,你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你我已經無話可說了。”
但是此刻的喬宥齊完全沒有聽她說什麼,隻是看著她的嘴唇開合,他忍不住想抱住她,想一起那樣。
本來事情又要一發不可收拾,幸好這時候門突然哢噠一聲。
“怎麼剛才房卡沒拔嗎?那我手裡是什麼?”
沈睿林有點疑惑,但還是走了進去,就看見自己新換的房間,兩個人麵對麵站著。
臥槽臥槽臥槽,簡直是21世紀最恐怖的畫麵之一。
他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把解清酒拉到了自己身後。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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