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年紀輕輕留病根不好。”
“我喜歡它疼,它一疼,我就會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有你為我受過的苦,這是你留給我的紀念。”
“我可沒讓你把你摔成這樣……”
解清酒有些無語,他怎麼擅自往自己身上甩鍋,然後製造虛假回憶呢。
“是我自作多情,想留下點和你有關的東西吧。”
兩個一塊進了電梯,他扶著解清酒,不知道是真站不穩,還是就是故意想扶著她,畢竟剛才那一下摔挺狠,她沒好意思推開。
“我腿受傷之後就換了輛車,而且配了個司機,不是我自己在車上,你不用害怕。”
……,又開始了,他偏執的毛病是一點沒改。
“我真的不用你送我,你能自己走嗎?我要走了,你要真不能走,你讓司機過來扶你。”
她麵露難色,想推開他的手又不好意思。
“我新辦了一個展,你想去看看嗎?”
我在網上看見圖片了,不用去現場。
“那些版權你要嗎?我也可以給你,本來就是和你相關的。”
“等我先把忙完手裡的吧。”
“另外房子的話,你租房子總歸是不方便的。之前那套房子你不想住的話,你可以看一套,我買給你。”
“我不用你給我買,我不想你知道我住在哪。”
“清酒……”
“彆這樣好不好?你已經結婚了。”
越感受到她迫切想從自己身邊逃離,喬宥齊就越偏執,說好要放她走,但是想到她出現卻不能在自己身邊,他就難受。
“那我送你一段吧,就再多呆那麼一會兒。”
“我不想讓你知道我住哪,我不想你以後找上門,你聽不懂嗎!”
他點點頭,“我知道了。”
他把手上的戒指反帶,拳頭攥地死死的,解清酒清楚的看見,有血流下來。
她有些驚訝:“喬宥齊你的手?”
“我沒事,”他展開,不知道是多大的力氣,戒指居然手給割破了。
從第一次他告訴解清酒自己的受傷之後,他就發現了自己現在唯一能影響解清酒的行為,就是受傷。
她可能不愛自己了,但歸根結底,她是個善良的人。所以即便知道再摔,膝蓋隻會更嚴重,他還是摔了下去。
在我的身邊多停留一會吧,我的愛人。
解清酒從包裡拿出紙巾來按到他的手心,“你彆這麼偏激好嗎,自己回去處理一下吧,我走了。”
隻能留住她這一小會兒嗎,他痛苦,沒忍住,拉住了她。
“我求你,你了解我,你就是不說,我肯定也會查你住在哪的。”
他對自己認知倒是很清晰。
“我住在沈睿林家裡。”
喬宥齊似乎是不敢相信:“你住在他家裡?!”
“對啊,就是為了怕你找上門。”
這個刺激確實是大,她感覺他整個人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