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居然把錐子塞進了解清酒的手裡,然後握住了解清酒的手,察覺到他想做什麼的解清酒眼裡充滿了恐懼和不可置信。
但是就這樣被他攥著,紮穿了他放在座位上左手,活生生把手釘在了座椅上。
“啊——”解清酒失聲尖叫。
喬宥齊卻強忍著沒出聲,隻是放開了她的手,笑著看著她詢問她:“還生氣嗎,解恨嗎,有開心一點嗎?不解氣的話,你可以再穿一下,你想穿在哪裡都可以。”他越貼越近。
解清酒嚇到發抖:“你瘋了喬宥齊,你瘋了!”
“我沒瘋,我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隻有你真正的愛過我,隻有你讓我知道愛是什麼樣的感受,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我生不如死。你可以殺了我呀清酒,如果我痛苦,你能開心的話,你可以殺了我的,我保證不會有人追究你的責任。”
“你瘋了,你這是在自殘。”
“我隻是希望你可以開心!我隻是希望你可以原諒我!”他越來越激動,
比穿進去更恐怖的是,他居然自己拔了起來。
“你彆這樣喬宥齊,你想想,還有爸爸媽媽,你過著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生活,你還這麼年輕,你還有自己的美術館,你還懂藝術。”
“不要和我提這些,不要和我提這些,沒有你這一切都沒有意義,沒有你在我身邊愛我,都沒有意義!所有的人,都是利用我,他們根本就不懂我,也不想懂我。隻有你清酒,隻要你。”
“喬宥齊,”解清酒留下說不清是恐懼還是可憐他的眼淚,“你病了,你應該去看病,你彆這樣好不好?”
她摸了摸他的臉,希望能讓他從狂暴自殘裡恢複一點理智。
“你心疼我?”他笑得心滿意足,“我就知道看見我疼,你就會心疼我,”
他居然把手上的細錐拔下來遞到了解清酒手邊,“隻要你願意,你想用它穿過我哪裡都可以,隻要你能解恨。是不是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我就知道我有辦法哄你不生氣的。”
解清酒嚇到發抖,“放我下車。”
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他指指自己的心口,“這裡也可以,我隻會覺得幸福,不會覺得痛苦。”
“放我走……”
沒想到他把細錐塞到她手裡,手掌的血弄了兩個人一身。
“你放我走……”
“這樣都不肯原諒我嗎?”
解清酒攥著錐子在發抖,片刻猶豫之後,她把長錐對準了自己的脖子:“放我下車。”
汽車還在路上行駛,喬宥齊怕她不小心傷到自己,更不敢相信她再次用生命要挾自己,眼神裡全是緊張和絕望。他提高了嗓門冰涼的說道:“送她回家。”
車子又開了十幾分鐘,兩個人又對峙了十幾分鐘後,車才終於停了下來。
司機隻說了兩個字:“到了。”
喬宥齊替她拉開車門,解清酒丟下手裡的東西,逃命似的下了車,她感覺自己早就腿軟筋麻了,不過是因為恐懼在強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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