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房間裡,全都是……的味道,打開燈,深深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什麼高尚的人,隻不過因為太喜歡,而仰望,而克製,好像火急火燎的開始,也是一種褻瀆。
他儘量得體地解開褲子,帶些虔誠地跪到了床上。
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笑自己,笑自己裝模作樣,明明色欲熏心,還要假裝無欲無求,隻是為了幫她而已。
旁邊扔著她……的……,
他不能控製的拿起來……,然後……
還不夠……
欲望讓人純潔,純潔到腦子裡隻有欲望,也讓人肮臟,肮臟到無所不用其極。
他倒在床上,剩下的,是無儘的落寞,因為他不知道這次是不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以後,她會不會因為羞恥和討厭離自己越來越遠。
原來愛是能讓人這麼痛苦的東西,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已經淩晨兩點半了。
沈睿林驚出一身冷汗,自己怎麼能睡著了?應該去看著解清酒的,萬一她有什麼事可怎麼辦,他爬起來換了身衣服,去了解清酒的房間。
看著她還在沉沉的睡覺,呼吸均勻,沈睿林放心下來,但總舍不得離開。她睡著了,自己想貪心一次,他躺到了解清酒的身邊,裝作兩個人共枕而眠的樣子。
“解清酒,你會恨我嗎?會討厭我嗎,彆討厭我,我不是故意的。”
“寶寶,你睡著了,我能叫你寶寶嗎?”他摸摸她的額頭,“還難受嗎……”
他側著身子麵對她,床墊很軟,沈睿林把床墊壓下去了一點,他覺得好笑,“我媽挑的什麼床墊啊,早知道給你換了。”
“也彆生我媽的氣行嗎,她隻是希望我能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她覺得我和你在一起,會變得更好。”
“我也覺得有你在我身邊,我能更好,你睡醒之後,能彆走嗎?我可以裝傻的,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如果剛才自己借機真的和她發生什麼了,她也沒有理由生氣,畢竟自己情有可原。但是看著她小小一張臉,他就慶幸自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他不想她恨自己,哪怕百分之一的幾率也不可以,千分之一都不行。
自己給她擦身體都是在被子下擦的,自己連她的身體全貌都沒看。這麼做不是因為自己是正人君子,就是因為對她的邪念太多了,才這樣的小心翼翼。
躺了這一會兒,沈睿林就起了反應,想到現在被子下麵的她不著片縷,想到她剛才的……,想到床單上的……,隻要關於她,自己都渴望。
他撓撓頭,翻身準備離開,自己對自己進行嘲笑,沈睿林,你真是有點下半身控製大腦了。
沒想到床上的人卻說話了。
“沈睿林,你要去哪兒?”
“你醒了?”他有些驚訝,蹲下來摸摸她的額頭,“還難受嗎,還要喝水嗎,要吃點東西嗎,心跳,心跳還正常嗎?”
但解清酒隻回答了第一個問題:“你太重了,你躺下來的時候我就醒了。”
臥槽,那自己剛才說那麼多她都聽見了?幸虧沒再繼續說什麼,因為再說下去,就憑自己腦子裡想的,肯定開始下流又猥瑣了。
人在尷尬的時候就會裝的很忙,他趕緊把剛才問過的又問了一遍:“還難受嗎?餓不餓,我去給你拿點東西吃?”
“好多了,你幫我去拿一下心臟病的藥。然後再拿點吃的。”
“好好好,藥藥藥,”他慌亂的去找藥,一下踢到了解清酒放藥的桌子上。
解清酒聽著都覺得痛:“找東西的時候,要不要先開燈呢?”
“好好好,開燈開燈開燈。”他拿著藥去打開燈,終於不用靠著門外的光亮偷偷摸摸了。
他又用被子抱住解清酒,讓她坐起來一點。可以把藥順下去。
吃完藥她一小口一小口的,把一整杯水都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