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掛了?”
“那也不行。”
“那我陪著你。你知道嗎,有時候人就不會不高興,然後就勸自己說要高興啊要高興啊,強行讓自己高興。但是不高興也是一種情緒,不高興的時候,可以不高興。”
解清酒側躺著,終於完全放鬆下來,“沈睿林,我有點不高興~”
“我知道,我感覺到我們小酒不高興了。”
“我從來沒有覺得我害怕孤獨,但是我現在覺得,我好孤獨啊。今天在宴會上推杯換盞間我突然覺得,沒有一個人真的能分享我的喜悅,你在忙你的事,現在蔓蔓更多的是覺得他和牛呈潁的未來越來越好了,我也沒有親人能分享,我這麼說,你會覺得我很矯情嗎?”
“不會啊,我理解你,我們小酒從小到大都那麼努力,到現在初見成果卻沒有人可以分享,我都要氣死了!哼,沈睿林這麼笨,還一整天沒聯係你,那我們小酒要和誰說話啊,對不對。”他說的話認真。
“解清酒?解清酒解清酒,小酒?小酒~,酒兒,等我們忙過這一陣,我們出去玩兒吧,還沒有一塊出去玩過呢。”
“好,我想去海邊裸奔。”
“喔哦,偉大的想法,我也要去,我們一塊裸奔。在大自然的地方,我們就要尊重大自然的形式,不要穿衣服。”
“哈哈哈好,一言為定!”
“好,睡吧,明天就離我回去又近了一天呀,怎麼樣,現在一想,是不是覺得明天特彆美好呀。”
“那你也睡吧,”
“好的好的,你先睡,你就有一點特彆讓人羨慕,就是入睡特彆快,等你睡著了,我聽著你的呼吸睡。”
“好。”
好像他在身邊陪著,入睡也變得安穩起來。解清酒慢慢睡著,聽著對麵的呼吸平穩了,沈睿林通著電話離開了房間。
自己今天晚上是彆想睡了,應該想不出這次危機公關的方案,大家的彆想睡了。
倪天遙,這次不把你撕下來,還真是枉費你自己送上來的機會。
喬宥齊的大彆墅裡也不安生,田翊韞雖然說是砸了展,最多也隻敢摔地上,或者毀點布景,真要是損壞了,她也害怕喬宥齊。
此刻在家裡,看著麵色鐵青的喬宥齊,她還是有些害怕,但嘴還是硬的。
“我砸一下怎麼了,你可是當眾潑了我一杯酒。”
“你要我再和你說一遍嗎,我和你結婚,和跟彆人結婚,沒有任何的區彆。不想和你鬨得太難堪,是不想再麻煩一次這麼糊弄家裡,也是給你家裡麵子,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喬宥齊,我也是個女人,你就這麼侮辱我?”
“我說了你可以再找一個,我不介意,不夠直白嗎?”
“你就這麼想讓我給你戴綠帽子?”
“還有彆的要說的嗎?作為懲罰,你的展明天就要被撤掉,還有,你隻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不要以老板娘的身份指揮我的員工。”
同樣視自己的作品為珍寶,田翊韞有些激動:“憑什麼!憑什麼,我費了那麼多心血的一個個人展。”
喬宥齊還是帶著不鹹不淡的譏諷:“你要不要我再送你出去再學兩年,用心不代表實力。”
“喬宥齊,信不信我和家裡告狀,告訴你們講你對我的態度。”
“如果鬨開了,雖然我是覺得很麻煩,但是換一個也好。應該能找個比你再聽話點的。”
“王八蛋,你們都給我一塊死!”
他看著自己被刺穿的左手,“那我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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