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本來沈睿林安排的是隻抱走桌上的花,但是解清酒就是舍不得,尤其是那個鮮花的拱門。
“怎麼拿呀寶寶,你喜歡就不可惜,沒關係的,你喜歡我以後多給你做這種儀式好不好。”
“花了好多錢呢,我不想留在這兒。”
“哈哈哈,”沈睿林被她逗笑了,“怎麼,現在賺錢了也這麼舍不得花?”
“要不我去上班,然後你想辦法把他弄回家好不好?”
“這麼遠,如果你真舍不得,我找人搬你店裡去,讓顧客打卡用。”
“好啊好啊好啊,”解清酒一下眼睛更亮了,“那簡直太漂亮了,謝謝,謝謝我親愛的男朋友。”
“不客氣啊,畢竟ife。那我幫忙處理這些花,你去上班吧。”
“好,謝謝寶貝。”她親了沈睿林一口回了單位。
下午解清酒一會修修圖,一會忙一下工作,突然覺得,其實和沈睿林結婚,好像也不是什麼恐怖的事,因為不論他的家人怎麼樣,他都會堅定的站在自己身後,有這點就夠了。
晚上解清酒專門買了一瓶紅酒,彌補中午沒能喝一點酒的遺憾,到家一打開門,發現家裡好像,關著燈,漆黑一片。
她按開客廳的燈,喊了一聲:“小沈?”
沈睿林並沒有回答,卻發現地上的花瓣指引著她到臥室。
解清酒會心一笑,拿著酒到了臥室。剛推開門門就馬上被躲在門後的人反鎖。
她嚇了一跳,手裡的酒差點摔了,幸好沈睿林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
叮叮鈴鈴,一片鈴響。
解清酒按開燈,發現他居然把臥室也布置了,不同於中午的粉色係,現在的臥室裡都是紅到發黑的絲絨玫瑰,透露著一絲絲的妖冶和禁忌。
她還沒找到鈴鐺響是哪來的,沈睿林就解開了自己的襯衫上麵的幾顆扣子,他居然帶了胸鏈,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的胸鏈,在他的胸肌上流光溢彩。
解清酒舒了一口氣,咬了咬嘴唇,怪不得男人都喜歡送珠寶,這珠寶確實襯人啊。
鈴鐺聲是他脖子上的項圈,細細一條,黑色皮質,禁忌又誘惑,上麵有一顆金色的鈴鐺。
他抬手把項圈摘下來帶到了解清酒脖子上,曖昧的說道:“在你身上,才能發揮最大作用。”
“這也是你提前想好的?”
“不是,是看你今天中午這麼喜歡花,下午特意準備的,而且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之前準備了遊戲,我現在也要還禮不是嗎?”
把酒放下,把她的手按在門上,……我將不寫影響審核的東西……。
衣服剝到差不多,再帶著人到了浴室,浴缸裡也都是鮮花,打開噴淋,溫熱的水珠噴淋在嬌豔的花蕊上,莫名讓兩個人都有些興奮。
鈴鐺叮鈴作響,響聲時輕時重,雜亂無章。冰涼的胸鏈掃過後背,一陣sua。
鏡子上有水霧,隻能看見到模糊的剪影,沈睿林用手掌擦出胸口的位置,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