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你以前說過的,我欠你的,你拿我再多的東西都是應該的。”
他伸手替解清酒帶上,動作輕柔,卻透露著不允許拒絕。
“真的很好看,真的,”他盯著解清酒看了又看。又忍不住摸摸她的頭,“今天很漂亮,剛才感覺比以前重了點,沈睿林把你照顧的很好,重點是他脾氣比較好,不像我,老是嚇唬你逼迫你,讓你不開心。”
“來吧,彌補一下我們沒有一塊跳過舞的遺憾。”他牽住解清酒的手。
“我不會,”解清酒有些局促,“而且我肢體特彆僵硬。”
“沒事,跟著我的腳步走就行。”
他一隻手握在解清酒的腰上,讓解清酒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帶著她安靜的跳舞。
喬宥齊隻是盯著她的臉,滿心滿眼都是憐愛,自己怎麼能把她害成一個孤苦無依的人,一開始,自己怎麼忍心那樣去對待她甚至打她。
解清酒隻能隨著他的腳步勉強移動,還會時不時踩到他,但是他都不會在意,因為沒有音樂,所以也不清楚他想跳多久,隻能用沒受傷的一點點腳尖去踩地。
“嘶~”一是沒站好,整個腳掌落地,她倒吸一口涼氣。
“沒事吧?”喬宥齊馬上停了下來。
“沒事,就是硌了一下傷口。”
“對不起,我忘了,”他馬上蹲下來拖著她的腳看,自己太自私了,隻想著想和她跳一支舞,都忘了她受傷了。
這讓自己想起來初見她她換鞋時候的場景,那時候,自己就想這樣捧著她的腳。
“好了,”她尷尬地把自己的腳抽走,“我,要走了。”
“好,”他起身想送她離開,隻是打開門的一瞬間,自己演的出來的彬彬有禮,演出來的放手,瞬間被擊潰。
自己,再不能和她相擁了。
門隻是拉開了一個縫就被再次推上,他一把把人擁到懷裡,吻地侵略而熱烈。
再衝動一次,最後一次。
解清酒想掙紮,卻感覺他的淚砸在了自己臉上,這是她第一次見喬宥齊在自己麵前哭,她沒再反抗。
因為她覺得喬宥齊很奇怪,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在和自己道彆,但是他能去哪呢,第六感告訴自己,他想自殺。
手從背上移到臉上,他似乎沒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隻是捧著她的臉喘息,輕吻,感受。
“喬宥齊?”解清酒的聲音都在顫抖,“這個世界上,不能再少一個愛我的人了,好嗎?”
這句話一下擊穿了喬宥齊的心臟,他崩潰的笑起來,隻是眼淚還是止不住。
“我的人生,沒有意義了清酒,我愛誰和誰結婚,要他們支配,我的工作我的愛好,要他們支配,我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你下半生可以幸福。”
“彆做傻事好嗎?”解清酒摸摸他的臉替他擦擦淚,“彆傷害自己,好嗎?”
“可是,我太痛苦了。”他終於肯開口,“我一動也不能動,骨頭縫隙裡在喊疼,我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我耳朵裡全是尖銳的鳴叫,我甚至沒法思考,我想我隻能死了,才能擺脫我的命運,才能接受失去你。”
好像告訴他會解決的,太假大空了,解清酒兩隻手握住他的左手,在他還沒太長好的傷口上用了按了幾下。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