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提前和阿姨說了不回來吃飯,阿姨收拾好家裡就走了,自從兩個人住一塊之後,住家保姆都快讓沈睿林變成按時上下班的了。
換好衣服後解清酒自然的把頭發挽起來,“我去洗菜,你把肉切一下。”
“好,然後我再燜一點米飯,一點點就夠了吧,畢竟四個菜呢。”
“ok。”
兩個人分工明確,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做好了晚飯。簡單喝點小酒,沈睿林不自覺傻笑,要是天天這樣就好了。
晚上坐在床上聊天,因為過度忙碌,兩個人這幾天都沒睡在一個房間。
“你們家怎麼樣了?”
沈睿林一邊替她捏肩膀,一邊說道:“雖然倪天遙進去我很開心,但是對公司影響太大了,尤其是新項目的投資,好不容易新拉來的投資,又斷了。當時決定拓展業務的時候,也沒想到會在這麼短時間發生這麼多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迎刃而解,新項目應該是徹底叫停了。”
“啊?”解清酒有點震驚,“投入這麼全麵叫停了?”
“沒辦法,倪天遙都進去了,和以前的錯誤可不一樣,這樣的醜聞對ni的打擊是致命的,隻能斷臂求生了。”
“我看你的樣子,我還以為影響不大呢,”解清酒回頭有些心疼的看著他,她太知道沈睿林對這個項目傾注了多少心血了。
他又笑了一下,“那怎麼辦,我還能哭給你看啊。沒事,這個項目雖然停了,但是現在公司靠我撐著,也能證明我的實力。”
他說著又替解清酒按了按小腿,“犯錯就要挨罰,天經地義。”
又按了一會,替她蓋好被子,沈睿林關了臥室的燈,一把抱住了解清酒。完全看不見對方的臉的時候,他才流露出一絲疲倦,深呼吸聞聞對方的味道,他摸摸她的臉。
“還是有點累……,那些人在公司天天和我吵,每天都有亂七八糟的事,仗著都是元老一個個對我指手畫腳,煩死了。”
隔著被子伸出手來,輕輕拍拍他,“可委屈我們小林了,委屈壞了是不是?”
“嗯嗯,”他委屈的應聲。
解清酒費力地側起身子來隔著被子環住他,“休息吧,萬事明天再說,睡吧,睡吧,我的小寶貝。”
沈睿林明顯被她逗笑了,但是笑了一聲之後,還是安靜地家接受她的安撫,然後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又是各自奔波的一天。
解清酒要去美術館,拿走喬宥齊的那些作品,因為喬宥齊的遺囑已經公開,所以田翊韞即便再生氣,也沒法阻攔,隻能看著解清酒帶著人一件件把作品搬走。
她氣得人都站不穩,但是解清酒並沒有打算今天就隻拿分好的作品。
“田小姐,這麼多天過去了,不知道婚後的作品你分的怎麼樣了?”
“解清酒,你彆太過分!”
“不是我太過分,留的時間有夠長了,還沒想好怎麼分嗎。如果現在是因為拿不出錢請律師請鑒定的話,這個錢我可以出。”
“你,”
她惡狠狠瞪著解清酒,“你以為你背後搞這麼多事情,你能全身而退嗎?”
“我能不能全身而退,在於我有沒有觸犯法律做違背道德的事,而不在於你對我的要挾,我不跟你打官司,是因為你們家現在的爛官司已經夠多了。沒什麼事今天就先走了,請你儘快通知你到底想怎麼分?就像你說的,你不會舍棄你的權益,我也不會舍棄我的。”
輕飄飄說完離開,解清酒轉身離開,家裡醫院被查,她哥被查,肯定有她愁的。
回到新場地,一點點把作品搬進來先放倉庫安置好,再找室內設計一點點根據作品進行重新裝修,中午飯想沒時間出去吃,給大家統一訂好盒飯,解清酒坐在二樓靠著窗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