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夏覺得像聽天書。
找不到頭緒。
他開始跟普通武師一樣——通過熟能生巧來增強感悟。
清道夫們集體回歸藍星，而度夏有金烏貢獻點自然特立獨行，繼續留在宗內修行。
日複一日。
周而複始。
夜晚升起在宗門上空的小火球成為常態。
孩子們尊稱放火球的大哥哥為‘火球王’。
三個月後。
紙飛機升空百米才轟然爆裂，失控後燃燒成一團火球。
體內‘百千萬億劫’與本體輕微共鳴，牢不可破的境界桎梏鬆動一絲。
莽牛宗傳承數千年的鍛煉方式果然有效，不起眼的折紙飛機法很適合鍛煉聚力，比實戰效果還要強。
六個月後。
紙飛機越發緩慢，以正常速度升空數百米後才力量暴走轟然炸開。
一年後。
紙飛機飛往無儘高空直至力量耗儘。
偶爾也能回落地麵，不再力量暴走。
兩年後。
紙飛機時常升空，卻一次也沒失控。
百千萬億劫越發生機盎然。
四片道韻枝葉偶爾也會滴落道韻露水，砸落在古井無波的神威海洋表麵時，總會激起無儘漣漪。
每當這時候度夏都不由自主的陷入物我兩忘狀態，被動參悟力之大道。
當意識再度清醒時，或過去十日或過去二十日，不一而足。
聚力真意的一絲奧秘也展露心間。
他有種明悟——神仙之所以稱為神，就是可以擺脫部分自然法則的束縛，而是反過來給世界定規矩立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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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力之大道上走的夠遠，我便是力之源頭，意念所及之處乾坤倒轉，暫時改寫法則也不過翻掌之間。
當然了，那種高遠境界隻在物我兩忘狀態才能向往一番。
如今不過癡人說夢。
距離實現還差著無數光年。
三年後。
莽牛宗校場內。
度夏從物我兩忘中清醒過來。
聚力第二層真意已初步領悟，在【百千萬億劫】加持下，還產生了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故。
紙飛機鍛煉法有不少先輩曾做過。
能做到讓紙飛機不自毀，安穩落地就是極限。
這種程度就被稱為‘凝而不散，聚而不發’，大成期瓶頸不攻自破。
度夏如今也能做的到，而且還是百分百零失誤。
可【百千萬億劫】卻並不滿意這種程度的聚力第二層真意。
代表真意的神紋遲遲不肯生長出來。
悟道樹本體也沒有繼續生長的意思。
武道境界卡死在四級小成期沒有寸進。
他隻得踏上前無古人的探索之路——在百千萬億劫影響下，找尋聚力第二層的深層次真意，在力之大道上走出更遠。
三年零七個月後。
【百千萬億劫】產生的道韻露珠越發頻繁。
度夏時常進入物我兩忘的頓悟狀態。
某日福至心靈，將莽牛宗的垂直飛機鍛煉法法改為水平射出紙飛機，且把力量控製在萬分之一。
渾身龍象之力已有九百九十九噸，抵達某個無形的壁障無法再增加。
太多暴增的氣力如囫圇吞棗般塞進完美肉身。
導致度夏對力量的掌控還停留在比較粗糙的程度。
需要從零開始慢慢遞增。
重新熟悉每一絲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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