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到弟弟這話慌得不行:“胡說八道些什麼?這是市局公安,蘇同誌。”
女人的弟弟叫姚大壯,聽到女人說蘇二丫是位公安,當即就嚇得臉色大變:“公安找我乾什麼?我可沒乾什麼違法事情!”
聽他這慌亂的語氣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後退舉動,蘇二丫實在很難相信他的話。
不過蘇二丫和顧景城此次前來的目的還是在殺人案件上,所以他們對姚大壯做了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暫時還不感興趣。
聽到顧景城詢問孟子晴的事情,姚大壯的臉色也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下來。
他也知道流氓罪是個大罪名。
“我和這孟子晴可沒什麼關係啊,我姐請我來,就是為了給她添堵的。孟子晴這個女人可不是個好人啊,天天夜裡房裡都有動靜。”
正在做記錄的蘇二丫皺了皺眉,追問道:“什麼動靜?”
姚大壯表情猥瑣:“公安同誌覺得應該是什麼樣的動靜?”
顧景城:“老實點!”
和剛才的男人不同,姚大壯可能以前麵對過太多公安了,所以除了一開始條件反射的懼怕之外,問話起來反而變成了一個老油子。
經常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講重點。
主要還是因為顧景城和蘇二丫,一個雖然高卻瘦,肉眼能看出來的弱,另外一個就更不用說了,又矮又乾巴的,看起來一個拳頭都能打死。
那公安僅剩的威嚴,也在他們表明身份的時候,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那些緊張,也不過是害怕這兩個公安翻出他的罪來。
對於這兩個公安本人,姚大壯是一點都不害怕的。
這種豆芽菜、病秧子,他一隻手能乾翻4個。
顧景城湊到蘇二丫耳邊解釋了一下姚大壯的意思。
蘇二丫好不容易養的有些白皙的臉,霎時間漲紅了。
惱羞成怒的她一手攥住了姚大壯的手腕,隻不過是輕輕用力,那個剛才還因為戲耍了公安而十分得意的壯漢,就開始嘴裡痛叫著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這幾句討饒都快重疊成一句話了。
姚大壯這個人是完美詮釋了能屈能伸的,他甚至沒有放狠話,一開始就是認錯。
這可不符合流程啊?
不都應該先放波狠話說是警察傷人了不拉不拉的,然後蘇二丫依舊不放開他的手腕,他才開始求饒,認錯嗎?
姚大壯真的是太慫了!
姚大壯還真不是慫,說姚大壯慫的人顯然是沒有感受過蘇二丫的手力。
她的小手一握上來,姚大壯就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斷掉了,彆說狠話了,他現在連求饒的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媽呀,這個小丫頭片子看起來又瘦又矮的,沒想到力氣這麼大。
姚大壯真害怕對方將他的骨頭弄斷呀,骨頭斷了還好接嗎?
好不好接不知道。
但是在女人和男人看來,姚大壯現在的臉色十分難看,整張臉上的汗更是pingping往下掉。
女人算是體驗過蘇二丫力道的,知道這個小公安力氣很大,但沒想到她力氣會大成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