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子依舊沒有注意到,畢竟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錢上。
“不過最近這生意確實不太好做了,”王彪子想著日漸減少的人數,就忍不住唉聲歎氣,“尤其是最近失蹤的人變多了,公安那邊已經開始警戒了,之前大林子調戲那姑娘的時候,都差點被公安發現……”
徐哥安撫道:“再堅持幾天,現在的數量還是有些少,安姐不會滿意的,安姐說了等她離開的那天還會發獎金,到時候一年半載的不乾也能活的逍遙自在。更何況,你現在都已經離婚了,沒有了家庭的羈絆,也不是非得留在銀杉縣,對不對?眼光放長遠一些……”
眼光放長遠一些?
這是在提醒王彪子,銀杉縣外有的是女人?
蘇二丫確定了他們是人販子之後,本來決定衝進去救女孩的,不過她又想了想,決定先按兵不動。
按照這些人的說法,女孩和婦女的價格是不一樣的,所以蘇二丫暫時不用擔心那些女孩受到某些身體上的傷害,至於精神上的……這麼天真的女孩確實應該吃一塹長一智的。
蘇二丫又觀察了一會,隨後跟在王彪子身後離開了。
她隻是比較好奇,好幾天沒有回家的王彪子都住在哪裡,也許他們還有其他的據點。
蘇二丫跟著王彪子走過了大半個縣城,來到了一個筒子樓。
筒子樓裡的人顯然是認識王彪子的。
有幾個大媽還笑著和他打招呼。
“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小玲都已經吃完飯了。”
王彪子笑的人模狗樣的:“今天工作忙,所以就回來晚了。”
“還是工作要緊,快回家吧,說不定小玲還在擔心你呢。”
王彪子衝著那婦人點點頭,就進了筒子樓。
聽婦人的話,這個小玲和王彪子的關係好像有些不同尋常。
該不會王彪子在外麵還有一個女人吧?
跟在王彪子身後的蘇二丫衝著那婦人點點頭,搞的婦人站在原地思索了好半天:我認識她?
蘇二丫並沒有緊跟在王彪子身後,隻是大概知道了他進入的房間在三樓靠中間的位置。
她腳步並沒有停,而是上了四樓,在四樓等了一會之後才下樓。
走到小區院子大門口的時候,蘇二丫又看到了剛才那個婦女。
這次不用蘇二丫先搭話了,反而是婦女先開口:“這位同誌,之前沒看過你啊?是來走親戚的?”
蘇二丫笑著說:“沒有,我來找同學的,隻是沒有提前打招呼,她不在家。”
婦女大概還想刨根問底,但蘇二丫沒給她這個機會:“我剛才看大姐打招呼的那個男人有些眼熟,他是老師嗎?”
“剛才?哦,你是說王知啊,對,他是一位大學老師,在職業學院教機械操作。”
蘇二丫抑製住湧到嗓子眼裡的冷笑:“是嗎?我說怎麼覺得他那麼眼熟。”
婦女來了興趣:“你是職業學院的學生?”
那不就是大學生?
蘇二丫搖搖頭:“不,我以前的初中同學在那裡上學,我之前去學校找她的時候應該是見過這位老師。沒想到那老師的家在這裡,這裡……我記得是紡織廠的區域吧?”
婦女點點頭:“沒錯,這位王同誌的妻子是紡織廠的員工……”
隨後這婦女就來了性質。
“這燕玲啊,之前結過一次婚,她對象是紡織廠的員工,後來為了在大火中搶救廠裡的財產光榮犧牲了。燕玲接手工作的時候,她對象家裡的人還來鬨過,但是燕玲作為遺孀,再加上還有一個孩子,廠裡的人自然更偏向燕玲。
不過燕玲這個人脾氣好,還給了那些來鬨事的人一些補償,說他們也失去了兒子……”
這婦人顯然不太認同燕玲的做法。
“那她和王老師是……”
坐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看起來剛二十出頭的少婦插話:“聽說是經人介紹認識的,王老師之前也有個老婆,但是老婆生病去世了,這才一直沒娶,知道燕玲有一個兒子也不嫌棄,聽說每個月,王老師都給燕玲不少的錢。有時候還真羨慕燕玲,二婚都能找到這麼好的。”
“你也不差啊,你對象因為工作原因,雖然不常在家,但是不缺吃不缺穿的,每次回來還都能給你帶外邊時興的衣服鞋子,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我們在縣裡可是連見都沒見過。”一個臉很長的女人尖著嗓子說道。
少婦被她說的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也是太矯情,羨慕一個二婚的乾什麼。
蘇二丫連忙將話題扯回來:“所以,王老師是最近才和燕同誌結婚的?”
最開始的婦人思索了一下:“應該就是近兩個月吧,他們覺得二婚不用太鋪張浪費,所以沒有舉辦婚宴,就簡單地請我們吃了個糖,也沒收禮金。”
“不得不說,二婚的速度就是快啊,你說咱們當時相親的時候,就算再快,起碼也得相處上一個月吧?人家相親第三天就住一起了,說是不舉辦婚禮了,也不知道領證沒領證。”長臉的女人這麼說道。
“鄉下有很多人都不領證,這個叫什麼……”婦人想了半天。
蘇二丫接話:“事實婚姻。”
婦人拍手:“對,就是這個詞,事實婚姻國家也是承認的,領不領證端看人家的想法,隻要不到處亂搞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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