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瑞也有想過，自己可能會被這些可惡的公安抓獲。
但是在他的想象中，應該是一群公安......或許再加上軍人，手持槍械，十分謹慎地四麵包圍。
然後高喊著“放下武器，舉手投降”之類的。
就算是直接開槍，結束他的生命，也不應該是像現在這樣默默無名才對。
他曾無數次想象，周圍的人要是知道他就是連環殺手的時候，表情會有多麼的驚悚、害怕還有震驚。
不應該，不應該是如此淒慘的被抬進醫院。
那些不知道他做過什麼事情的醫生護士，看他的眼神都是憐憫的。
而知道他做過什麼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幸災樂禍、憤恨不已的。
沒有他想象中的懼怕。
他是連環殺手哎，死在他手上的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這無知普通的人，怎麼能不害怕呢？
孫瑞此時淒慘地躺在床上，骨頭都斷了可好幾根，看到他現在樣子的人，除了覺得還不解氣之外，估計產生不了什麼害怕的情緒。
晚上的時候，醫生和護士甚至會趁著查房，進來再打他幾拳。
他們直恨這個變態，這個惡人，不夠淒慘，又怎麼會害怕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他。
被不聲不響地抬進醫院，對於孫瑞來講，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情。
他應該是轟轟烈烈被發現，說不定還會被記錄在“史冊”。
訊問的人卻沒有太多耐心照顧他的情緒。
為了避免自己的“業績”被張冠李戴，孫瑞隻能調整好心情繼續供述。
畢業之後，一開始的工作並不讓他滿意。
他雖然很能裝，但是當老師的話裝起來就太累了，更彆提孫瑞原本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
工作了半年他就已經有些忍耐不下去了，情緒動不動就失控。
為了壓抑自己暴躁的情緒，孫瑞就會尋找一個合適的目標下手。
“牟托村的劉光棍還有齊寡婦......村裡人都說他們是私奔了，但實際上是被我殺了。”
孫瑞聳了聳肩，想表現一下自己的灑脫，結果扯到了肋骨的上，臉上的表情立刻就扭曲了。
“老老實實供述，彆耍什麼小心眼！”
楊哥可不會心疼他，隻覺得他供述的太慢。
孫瑞哼了一聲，心裡卻盤算著，等守衛鬆懈的時候，看看有沒有機會跑出醫院。
就算是吃槍子，他也得報這丟臉之仇。
麵上卻還是十分冷靜的，講述自己殺人的過程。
那個時候，孫瑞剛剛將牟托村村長的女兒送回家。
這小姑娘在他班級上學，明明應該是放假的時候，卻偏偏大老遠的跑到他家。
孫瑞煩得不行，原本打算悄悄做掉她，沒想到，小姑娘雖然沒和父母說自己的行蹤，卻將來找他的事情告知了幾個玩伴。
孫瑞知道自己不經查，又暫時不想暴露的他，就隻好歇了心思，並且裝作好好老師的樣子，騎自行車將小姑娘送回了村子。
得到了村長的感謝，卻一點好處都沒有。
心裡不暢快的他騎自行車圍著牟托村繞了一圈......
那個時候可能也是有找殺人目標的想法。
劉光棍和齊寡婦正好撞到他手上。
齊寡婦名聲不好，住的房子離村子有一點距離，也是刻意選擇的位置。
這倒是方便了孫瑞。
雖然是兩個人，尋常時候，孫瑞是不敢對兩人同時下手的。
但劉光棍五十多了，還瘸了一條腿。
而齊寡婦......
劉光棍在床上有些暴力，剛打了齊寡婦一頓。
孫瑞出現的時候，齊寡婦還以為他是聽到聲音來救自己的。
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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