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隊......”一個年輕的小夥,穿著法醫的外套,看到顧景城之後就有種要說什麼,但不知道能不能說的感覺。
負責招待顧景城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趙廣林。
也是法醫辦公室的負責人。
之前的解剖和鑒定都是他親手做的。
“沒看忙著嗎?去一邊站著,彆耽誤辦案。不好意思啊,顧隊,這小年輕是一個臨時工,之前讀過幾年書,大學都沒有畢業就以為乾的我們這些多年的法醫還好,動不動就提什麼反對之類的,說的都是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聽到趙廣林的話,顧景城反而停住了腳步,他看向彎著腰往角落走的男同誌,叫住了他:“你想說什麼?”
趙廣林連忙插話:“就是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了,都是他想出來的,連點依據都沒有。”
“沒有依據可以尋找依據,現在案件到達了瓶頸,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說不定就是破案的關鍵。沒關係,儘管講,有沒有道理,要不要采用,不是發言的你該考慮的。”
最後一句話,是顧景城在鼓勵那個男同誌。
男同誌看了看趙廣林難看的臉色,抿了抿嘴,最後還是說出來了:“送來的第二具屍體,雖然隻有一個傷口,但凡是窗口內部仔細觀察的話能看到階梯狀的損傷,雖然不能對屍體進行解剖,但是經過對傷口詳細的檢查和推理,我覺得,受害人應該是被捅了兩刀,一刀是未達要害的淺層創傷,第二刀才是貫穿深部的致命傷。”
“胡說八道。未解剖的情況下你怎麼憑借肉眼鑒定階梯狀損傷?彆以為學了一個名字就了不得了,現在是實操,一點小小的差彆就能導致案件的翻轉,你沒有經驗,就彆跟著瞎胡鬨。”
趙廣林嗬斥道。
顧景城思索片刻,隻是說了句:“我們能看看屍體嗎?”
當然,他們來這裡原本就是想要近距離觀察屍體的,趙廣林自然不能阻攔。
但是當顧景城提出帶著那個男同誌一起的時候,趙廣林的臉色還是很難看的。
在路上,經過顧景城的詢問,他們才得知,這個男同誌叫做徐安民。
接觸到屍體之後,顧景城首先查看愛麗絲的傷口。
接觸了專業的手電筒,確實能看出傷口有“階梯”狀態。
顧景城指出之後,趙廣林才木著臉仔細查看。
之前是因為不信任臨時工,所以趙廣林壓根就沒有確認徐安民的說法,此時當著顧隊幾人的麵被打臉,想來他心中應該更憤怒和生氣了。
隻是現場並沒有人在意他。
愛麗絲的身上也沒有過多掙紮的痕跡,對其血液檢測之後,發現其血液中有迷藥成分。
不過,錢桂兩人之前也承認,他們是潛入愛麗絲的房間,在她酒中下了迷藥,在其昏迷之後,才實施的殺害行為。
所以這點倒是對上了。
“可是錢桂說他們隻刺了一刀。”
因為劉嬌膽子還是小的關係,所以兩人是手握著手同時刺出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