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想了想之後又詢問：“當時現場是什麼樣子的？”
劉嬌一開始還沒明白過來他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還是按照自己了解的敘述。
“由於愛麗絲喝了迷藥暈厥的關係，他整個人的身體是軟綿綿的，癱倒在床上，我們刺了他一刀，流出來了部分血液侵染了被子......”
楊哥打斷了她：“被子？你的意思是你們在殺她的時候，被子是在她身下的？”
劉嬌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心裡的想法大概是：不然呢？
蘇二丫則暗自思索，當初發現愛麗絲死亡的時候，愛麗絲是蓋著被子，宛如睡著了一樣。
地麵上並沒有血液殘留，掀開被子之後，被子和床單上都是能看到大量血液。
但是酒店的床單被罩都是白色的，倒是沒有正反的標誌，若一開始的時候，愛麗絲是躺在被子上被刺，血流到被子正麵，後一個凶手隻需要將被子反過來蓋在愛麗絲身上就可以了。
隻是，凶手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經過審問，得知凶案現場和劉嬌錢桂製造的現場不一致，不就暴露了還有第二凶手的可能？
還是說，凶手就是錢桂劉嬌，隻不過現在他們是在故布疑陣？
蘇二丫覺得自己果然不適合思考，現在腦子更痛了。
又詢問了一些細節之後，蘇二丫和楊哥就離開了。
此時，顧景城兩人也回到了臨時辦公室。
楊哥直接將筆錄交給顧景城查看。
過了十幾分鐘之後，顧景城才開口：“目前開來，劉嬌和錢桂的口供並沒有出入，兩人口供的細節也基本一致，暫時可以排除串供的可能。現場出現了第三的人可能性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顧景城用手指點了點其中一處：“這裡，劉嬌曾說，愛麗絲進門之後就胡亂將鞋脫下，我們隊錢桂也詢問過這一點。錢桂說他沒有注意，但是殺愛麗絲的時候，她腳上確實沒有鞋子。而再次隊劉嬌提審的時候，她強調了一遍亂這個字。顯然對於一個經常整理家務的婦女來說，愛麗絲進門就拖鞋的動作惹劉嬌不滿了，很可能這鞋子是亂飛的。”
楊哥：“但是凶案現場，愛麗絲的高跟鞋卻十分板正放在門口的櫃子下方。”
顧景城點點頭：“有可能是劉嬌看不下去走之前整理的，但我更傾向於是第三人。因為據我觀察，劉嬌本人並沒有潔癖或者強迫症之類的心理疾病，她對愛麗絲脫鞋的不滿僅僅是從一個經常整理家務的女性作為出發點的，殺人之後還整理死者的鞋子，我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農婦能做出來的，這需要強大的心理抗壓能力。”
袁明也是讀過不少顧景城的書的：“你的意思是，這個第三人很可能有潔癖或者強迫症？”
顧景城點頭：“第三人還整理了愛麗絲的遺容，這樣的步驟也不可能是仇恨愛麗絲的錢桂夫婦能乾出來的。”
蘇二丫還是不知道這個第三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顧景城：“他她是不得不做，如果不做，她他會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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