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回來小家夥,還想著能跟她增進感情。
她倒好,一顆心都被它勾走了,每次來就是喵喵叫。
“它哪裡是狐狸精。”書眠紅著臉看他,控訴:“你是狐狸精還差不多。”
談序澤輕嘖一聲,“那看來我這隻狐狸精做的很失敗。”
“不失敗吧……”她都被他勾的臉紅心跳了。
“不失敗?”談序澤微微俯身與她平視,桃花眼裡笑意彌漫,很會勾人心魄,“那我都這樣了,你也不親親我。”
書眠:“……”
弄了半天,原來就是想讓她親親他。
早說啊。
至於這樣,不穿上衣嗎……一個一米八八的大帥哥,身材還這麼好,還是她男朋友,裸著上半身,她定力也不是那麼好的。
書眠抱住他勁瘦的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剛要退開。
後腰就被他扣住,抱的更緊,像是要把她揉進懷裡,他含住她的唇瓣低笑,“好好學著,你男朋友是怎麼親你的。”
“……”
沒一會兒,她就有點招架不住,似乎是知道她腿軟,談序澤雙手托著她抱了起來,等她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在沙發上,她坐在他腿上。
臥在地毯上睡覺的喵喵叫小小一團,聽到動靜,歪著腦袋看他們。
“寶寶,專心點。”注意到她在看小貓,談序澤掐住她的下巴轉回來,含住她的耳垂。
書眠哼唧著推他,見推不開,一口咬在他左邊鎖骨的小痣上。
談序澤這才退開,摸了摸被咬過的地方,挑眉壞笑,“寶寶咬的好。”
指了指右邊鎖骨,“這邊也來一下?”
書眠:“……”
他真的太壞了。
—
轉眼到了12月31日,談爺爺壽辰這天,剛好是周日。
昨天晚上談序澤在老宅住,今天早上開車到學校接書眠。
見小姑娘抱了個長方形木匣,匣麵上雕刻著精細的鬆鶴紋樣,接過來掂了掂,“這是什麼?”
“你不是說爺爺喜歡書法嗎?”
書眠彎了彎唇,“我特意求了副字作為壽禮。”
談序澤小心掀開匣蓋,墨香撲麵而來,筆鋒如刀、蒼勁有力的三個字——“仁者壽”,落款李鬆硯。
談文欽愛好書法,他也跟著了解一些,這位書法家在業內很有名氣,但現在算是半隱退狀態,題字全看心情,這字怕是沒那麼容易求。
他合上木匣,看了眼小姑娘,“怎麼請動這位的?”
“我外婆和他共事過……”葉玉珠和李鬆硯曾經在同一所高校任職,交情不深,但也算相識。
不然她一個小姑娘,上哪認識這樣的人物去。
談序澤想起曾經聽談文欽說過這位書法家的事,追問:“隻是因為外婆和他共事過,他就答應寫了?”
“……”
書眠咬了咬唇,誠實道:“我還幫他磨了一天墨……”
見他皺眉,連忙補充,“說是一天,實際也就幾個小時吧。”
“傻不傻?”談序澤小時候倒是幫談文欽磨過墨,不到半個小時就手酸沒耐心了。
他喉頭發緊,捉住小姑娘的手腕,“手酸不酸?他讓你磨墨,不知道喊你男朋友去?”
“……這也要喊你?”書眠語氣無奈,想到什麼,唇角又得意地翹了翹,“李老先生說我這雙手很適合磨墨,邀我常去呢。”
談序澤揉了揉她的手,“都說了不用你準備壽禮,我會安排好……”
“那怎麼行,你準備的是你準備的。”書眠乖軟地眨了眨眼睛,“我第一次見爺爺,還是壽辰,空著手去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