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你們一個兩個，都很閒？”
夜深人靜時，韓楓站在落地窗前，手機屏幕亮著——是論壇上那張偷拍照。
照片裡，柳夢然抬眸的瞬間，陽光在她的睫毛上跳躍，美得不真實。
韓楓輕輕撫過屏幕，眼神柔軟下來。
這一世，我不會再讓你獨自承受風雨。
即使要融化冰山，我也甘之如飴。
很快到了正式上課的日子，雖然韓楓有著係統之前給的全學術精通，但是他的目的還是為了見到柳夢然。
就當韓楓踏入階梯教室的瞬間，原本嘈雜的議論聲驟然一靜，隨後又爆發出更熱烈的竊竊私語。
“快看！是論壇上那個布加迪男！”
“真人比照片還帥啊……這肩寬絕了！”
“聽說他昨天和柳女神對視了十秒鐘！”
韓楓無視周圍的視線，目光徑直落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柳夢然正獨自坐著，麵前攤開一本英文原版《博弈論》，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她身上，仿佛給她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
他邁步走去，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
柳夢然翻書的指尖微微一頓，但並未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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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人嗎？”韓楓問道。
“沒有。”她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建議你換個位置。”
“為什麼？”
柳夢然終於抬眸，琥珀色的瞳孔清冷如冰：“你會影響我聽課效率。”
教室後排傳來幾聲倒抽冷氣的聲音。
係統零：“宿主，您被嫌棄了。”
韓楓不慌不忙地從包裡取出同款《博弈論》，書頁上密密麻麻的批注瞬間吸引柳夢然的目光。當然這是係統的功勞，零早早的就把今天課程教授會問的問題準備好了，還順帶查了一下柳夢然最近的學習內容。這才讓韓楓如此有恃無恐。
“巧了，我也怕被耽誤。”他翻到折角的一頁，指著某段公式，“比如這個納什均衡的變體，教授待會兒肯定會提問。”
柳夢然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那是她昨晚剛標注的難點。
上課鈴響，白發蒼蒼的教授果然拋出問題：“誰能解釋不完全信息下的動態博弈？”
教室裡鴉雀無聲。
柳夢然剛要舉手，韓楓已經起身，流利地複述了約翰·馮·諾依曼的原始論述，又補充了兩個前沿案例。
教授眼鏡後的眼睛一亮：“非常專業！你叫什麼名字？”
“韓楓。”
“好！韓同學坐下。”教授環顧四周，“還有同學要補充嗎？”
柳夢然緩緩舉手，用比韓楓更精煉的語言指出了他案例中的漏洞，並引申出量子博弈論的最新研究。
整個教室目瞪口呆。
教授激動得胡子翹起：“太精彩了！柳同學和韓同學課後留一下！”
係統零：“哦豁，本係統檢測到柳夢然競爭意識上升，好感度+5。”
下課後，走廊拐角。
柳夢然抱著書本攔住韓楓：“你不是普通新生。”
“你也不是普通千金。”韓楓直視她的眼睛。
微風拂過，她發絲間的梔子香若有若無。
“為什麼調查我？”柳夢然突然問道。
韓楓心跳漏了一拍：“什麼？”
“昨天你離開後，有人試圖黑進柳氏數據庫查我的資料。”她向前一步，氣場陡然淩厲，“ip地址指向京都華府。”
係統零緊急警報：“蘇晚晚這個豬隊友，昨天查柳夢然的時候沒有抹除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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