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韓楓又將高中時期周子豪和穆筱筱是怎麼陷害自己，自己是如何反擊的事情一一說給了柳夢然聽。
“所以那會是還沒來得及，隻是解決了穆家和周家，穆筱筱沒有直接參與，等我準備對她下手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江市，沒想到現在成了這樣。”韓楓淡淡的說道。
“那即使是這樣你怎麼進入軍隊了，而且還成了我哥哥的領導？”柳夢然很顯然對韓楓的過往有了很深的興趣。
"我知道這很難相信。"韓楓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蘋果，在掌心輕輕旋轉，柳夢然的嘴唇微微分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陽光落在她的睫毛上，在臉頰投下細小的陰影。
"係統是在重生後出現的。"韓楓繼續道，目光落在蘋果鮮紅的表皮上，"它給了我一些技能，比如弱點分析、格鬥精通......還有這個。"
他意念一動，手中的蘋果瞬間消失。
柳夢然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響。"蘋果呢？"她瞪大眼睛，目光在韓楓的手和周圍地麵來回掃視，"你...怎麼做到的？"
韓楓沒有回答，隻是微笑著再次召喚出蘋果。它憑空出現在他掌心，仿佛從未離開過。
"這不可能......"柳夢然伸手觸碰蘋果，指尖冰涼，"這是魔術？還是......"
"係統空間。"韓楓輕聲說，將蘋果遞給她，"一個獨立於現實世界的小型存儲空間。"
柳夢然接過蘋果，翻來覆去地檢查，好像在尋找什麼隱藏的機關。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韓楓能看到她頸側脈搏的快速跳動。
"所以那些...超乎常人的戰鬥能力，快速愈合的傷口，還有金色的眼睛..."她喃喃自語，像是在拚湊一幅不可思議的拚圖。
韓楓點點頭，看著她認知世界被顛覆的樣子。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像隻受驚的小鹿，卻又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這一刻的她比平時更加鮮活，更加真實。
“自從重生後，我逐漸獲得這些技能，然後一些巧合之下，我救了我們省的書記，而采用的剛好是係統給的醫術，通過這個手段，鄭書記在調查過我一段時間後，便引薦了那一位。”韓楓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上方。
柳夢然何其聰慧，自然知道韓楓說的是誰。
“於是在江市我見到了他，第一次幫他調理完身體後，他便邀請我有空到京都做客，這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自然有我的原因。”韓楓說完，看了一眼柳夢然，後者聽到這，臉頰不由的泛起紅暈。
韓楓繼續說道：“當我第一次來京都，到了那一位的家裡做客，遇到了他的警衛員，短暫的交手過後，他便邀請我加入了龍淵。之後我開學後我幾次離開學校也是完成上頭布置的任務，其中一次到北境，就是那次認識了你哥哥。”
“我就說你們怎麼認識之後他居然成了你的下屬，他可是當了好多年兵了。”柳夢然突然想到了什麼，“那軍訓那次那個總教官？”
“那個啊？他跟你哥哥一起參加了基地的選拔，你哥哥通過了，他沒通過，然後就調到地方了。”
柳夢然小聲嘟囔著：“難怪我看他看你的眼神，跟我哥哥看你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像極了崇拜的狂熱份子。”
“那可不，我可是他們的頭頭。”韓楓有些臭屁。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柳夢然突然抬頭，直視他的眼睛，"這麼重要的秘密......你不怕我到處說嗎？"
陽光在這一刻變得強烈，照得韓楓不得不眯起眼。他看著她被光線勾勒的輪廓，想起爆炸時她死死抱住自己的樣子，想起她擋在他和鐵塔之間說"彆過來"時的堅決。
"如果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外還有誰可以相信，"韓楓聽見自己說，"那可能隻有你，柳夢然。"
這句話像一塊石頭投入平靜的湖麵。柳夢然的瞳孔微微擴大，手指不自覺地收緊，蘋果在她掌心留下幾道淺淺的指甲印。韓楓能看到她白皙的脖頸漸漸染上一層粉色，一直蔓延到耳尖。
"那......假如呢？"她突然問，聲音裡帶著一絲韓楓從未聽過的俏皮，"假如我真的說出去了呢？"
韓楓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她是在試探。他故意皺起眉頭，作思考狀："這樣的話......"停頓片刻，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那就隻能委屈你被我娶回家了，畢竟要一輩子看著你保守秘密。"
柳夢然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蘋果從她手中滾落到床上。"你...你胡說什麼呢！"她慌亂地站起身，手足無措的樣子可愛極了，"再說你不是有蘇晚晚了嗎？還亂想這些。"
韓楓大笑起來，隨即因為牽動傷口而齜牙咧嘴。柳夢然見狀下意識上前一步，又硬生生停住，咬著下唇瞪他。
“那你可冤枉我了，她真的隻是跟我合住，而且她也是龍淵成員。”
“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柳夢然有些玩味的看著韓楓。
“呃......”韓楓被這一句話給噎住了。
"好好休息！"柳夢然見狀擠出這句話，轉身快步走向門口，背影僵硬得像隻炸毛的貓。
韓楓注視著她離去的身影，注意到她走到門口時腳步微微一頓，但沒有回頭。門被輕輕帶上，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哢嗒"聲。
病房重歸寂靜，隻剩下蘋果靜靜躺在被單上，散發著淡淡的甜香。韓楓拿起它，指尖觸碰到柳夢然留下的那幾道指甲印，不自覺地微笑起來。
監護儀的"滴滴"聲變得平穩而舒緩。韓楓將蘋果放回床頭，閉上眼睛。他忽然明白，分享秘密就像交出一把鑰匙......而柳夢然，她會好好保管這把通往他內心最深處的鑰匙。
走廊上，柳夢然背靠著牆壁，雙手捂住發燙的臉頰。她應該感到震驚、困惑甚至恐懼，但胸腔裡跳動的那顆心，卻像發現了寶藏般雀躍不已。
"壞人......"她對著空蕩蕩的走廊小聲嘀咕，嘴角卻不受控製地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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