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笑著點頭："喜歡就長住。反正我就住在對麵，也能多陪陪你們。"
韓母的目光在兒子和廚房之間來回掃視，突然壓低聲音："小楓，你老實告訴媽，什麼時候的事？"
"噗——"韓楓一口茶噴了出來，手忙腳亂地抽紙巾擦拭。
韓父一臉茫然："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韓母沒理會丈夫，眼睛直直盯著兒子："彆裝傻。晚晚和夢然看你的眼神，還有那些小動作......"她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媽是過來人。"
韓楓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他張了張嘴，卻不知從何說起。否認？母親的眼睛毒得很。承認？父親可能會當場暈過去。
韓母見他支支吾吾，歎了口氣："我就知道。"她拍了下丈夫的大腿，"老韓，你兒子出息了，一次騙倆好姑娘！"
"什麼？！"韓父猛地坐直，眼睛瞪得像銅鈴，"小楓你......"
"爸！媽！"韓楓急得額頭冒汗，"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韓母抱起雙臂，"夢然那丫頭給你夾菜時眼神都快滴出水了，晚晚更是，平時那麼活潑的姑娘，你一靠近她就臉紅。"她眯起眼睛。
韓楓啞口無言。母親這觀察力，不去當偵探真是屈才了。
韓父看起來快要窒息了，本來因為喝酒就紅潤的臉龐此時像極了熟透的番茄："小楓啊，咱們雖然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但做人要負責任，你、你這樣......"
"爸，媽，"韓楓深吸一口氣，決定坦誠，"我是認真的。對她們兩個都是。"
客廳陷入死寂，隻有廚房傳來的水聲格外清晰。韓父的臉色變了幾變，最終定格在一種複雜的糾結上。韓母則若有所思地摩挲著茶杯邊緣。
良久，韓母長歎一聲："兒子，媽也不是老古董。"她看了眼廚房方向，聲音更低了，"這兩個姑娘都是好孩子，媽看得出來她們是真心喜歡你。"
韓楓驚訝地抬頭。
"但是，"韓母突然嚴肅起來，"如果你敢辜負任何一個，老娘就不認你這個兒子！"
韓父猛地咳嗽起來："老婆！你、你怎麼能......"
"閉嘴！"韓母瞪了丈夫一眼，"你兒子什麼德行你不知道？你也不是沒看到，這兩個姑娘哪個做兒媳婦都很好。"她轉向韓楓，眼神柔軟下來，"媽隻希望你考慮清楚，對於她們，要給足她們名分，這點很重要。"
韓楓喉頭發緊，重重點頭："我知道。謝謝媽。"
廚房的水聲停了，蘇晚晚擦著手走出來："叔叔阿姨，碗洗好了！"她看到三人古怪的氣氛，眨了眨眼，"我、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韓母立刻換上笑臉："沒有沒有，晚晚快來坐。"她親熱地拉過蘇晚晚的手，"今天辛苦你了。要不今天你住在這裡，讓韓楓自己回去。"
蘇晚晚的臉"唰"地紅了："啊？不、不用了，我也回那邊，還有工作明天要......"
“那好吧，晚上睡覺要關好門窗，我看小區綠化做的不錯，怕有什麼小動物鑽進去。”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韓楓。
韓楓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母親這話裡有話啊！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韓楓如蒙大赦般跳起來去開門，外麵站著送柳蕭然和王浩回來的柳夢然。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柳夢然疑惑地看著他通紅的臉，"你怎麼了"
"沒事，受到點刺激......"韓楓小聲嘀咕，側身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