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剛說的告訴我怎麼提升實力，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韓楓有些興奮的問道。
“可以。”零回道。
說話間，零單手一揮，整個空間發出一陣波動，隨後一座小房間就這麼出現在韓楓的眼前。
“進去吧。”零對韓楓說道。
“裡麵有什麼？”
“進去你就知道了。”零擺了擺手，瞬間韓楓就出現在房間門口。
韓楓推門而入，隻看見一片虛無，四周沒有牆壁，沒有天花板，隻有無儘的星空在腳下流轉。他試探性地邁出一步，腳下泛起一圈漣漪般的星光。
"這就是提升實力的方法？"韓楓環顧四周。
“這裡是通天塔，每一層都會出現一個對手，你要做的就是擊敗他。”
"擊敗他？"
零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準確地說，是擊敗"完美狀態"下的你自己。"
話音剛落，三米外的空間突然扭曲。星光如流水般彙聚，逐漸勾勒出人形輪廓——修長的身材，利落的短發，熟悉的作戰服。當那張與韓楓一模一樣的臉睜開眼時，韓楓的呼吸為之一滯。
能量體韓楓的眼中沒有情緒，隻有絕對的冷靜。它抬手就是一道星爆，動作快得幾乎沒有前搖。
"轟！"
韓楓倉促凝聚的星光屏障被炸得粉碎，衝擊波將他掀飛兩米。還未落地，能量體已經突進到麵前，手中星光凝聚的長劍直刺心口。
"嗤——"
劇痛從胸口炸開。韓楓低頭看著貫穿身體的星光劍刃，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能量體麵無表情地抽劍，韓楓的意識隨即陷入黑暗。
"呃啊！"
韓楓猛地坐起，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修煉空間的星空平台上。他下意識摸向胸口——沒有傷口，但幻痛仍在神經末梢跳動。
"兩招。"零的身影漂浮在一旁，"你隻接住了兩招。"
韓楓的指尖還在微微發抖："那東西......真的是比我低兩階的版本？"
"千真萬確。"零的聲音十分自然，似乎他早就知道韓楓會是如此的結果，"能量強度隻有你的60，但每一分力量都用在最恰當的時機。"
虛空中開始回放戰鬥過程。韓楓死死盯著能量體的每個動作——那道星爆並非隨意釋放，而是預判了他的重心移動方向；後續的突刺更是精準抓住他失衡的瞬間。
"它的戰鬥意識......"韓楓喉嚨發乾，"像經過千萬次計算。"
"不，是千萬次實戰。"零糾正道，"通天塔模擬的是理論上"最完美"的戰鬥狀態。想要變強？想要提高境界？先學會打敗"完美"的自己。"
韓楓握緊拳頭，回憶被刺穿前的每個細節。能量體的攻擊如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多餘動作。相比之下，自己的防禦就像笨拙的孩童。
"再來。"韓楓站起身，眼中燃起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