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楓也搖頭："聽夢然的。你去酒店開個房間。"
池上綾沉默片刻，終於躬身："遵命。"
等到池上綾離開後，客廳裡久久無人說話。最後是蘇晚晚打破沉默："韓楓......你確定控製得住這種人？她剛才散發的能量讓我腿都軟了..."
韓楓望向窗外，池上綾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不需要控製。"他輕聲道，"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背叛的代價。"
東方晚棠撿起星盤，麵色凝重："我在她身上看到了...血月之象。她恐怕背負著極大的因果。"
韓楓沒有回答。他想起池上綾化作灰燼前那個絕望的眼神，想起她在能量風暴中重生的模樣。精神烙印能控製行為，卻無法扭轉本質。
"好了。"他拍拍手，"說正事。我可能很快要離開一段時間。"
三女同時抬頭："去哪？"
"去更高階層的位麵。"韓楓的目光掃過她們擔憂的臉，"所以在走之前，必須確保你們和這座城市的安全。"
韓楓的話語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客廳裡蕩開層層漣漪。三雙眼睛同時睜大，震驚與不安在其中閃爍。
"去哪？"柳夢然最先反應過來，手指攥緊了衣角，"更高階層的位麵是......"
"就是字麵意思。"韓楓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宇宙中有無數位麵，藍星隻是其中最底層的之一。"
蘇晚晚猛地站起："那我們一起去！"
"不行。"韓楓搖頭，目光掃過三女，"空間通道的壓力，至少需要大道境之上的實力才能承受。你們現在......"
他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東方晚棠的星盤突然發出細微嗡鳴。她低頭看了眼盤麵，臉色微變："血月移位，凶星當空......韓楓，此行大凶。"
"我知道。"韓楓居然笑了，"但有些事，總得有人去做。"
他走到窗前，夜空中的星辰似乎比往常更加明亮："域外勢力之所以不敢直接侵略藍星，是因為位麵法則限製——高階存在無法長時間停留在低階位麵。"
柳夢然敏銳地抓住關鍵："所以你突破到......本源境後，反而成了藍星的負擔？"
"我家夢然真聰明。"韓楓讚賞地點頭，"就像小池塘養不了鯨魚。我繼續留在這裡，反而會吸引更多域外強者的注意。"
蘇晚晚紅著眼眶捶他肩膀："那你不能壓製修為嗎？就像小說裡寫的那樣......"
"晚晚。"韓楓握住她的拳頭，"有些東西一旦領悟，就回不去了。就像你接觸到了修煉者這個行列後，還能假裝不懂這些，僅僅和普通人一樣？"
他轉向東方晚棠："你剛才問的那種能量......"掌心浮現出一團混沌的光霧，內部仿佛有無數星辰生滅，"這是法則之力，隻有觸摸到能量本源才能駕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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