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晴愣了一下，有些不信邪，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再次用力掐了掐。
還是……捏不動？！
這……這怎麼可能？！他的腰怎麼會這麼硬？！
……
翌日清晨，陽光再次灑滿臥室。
林燁神清氣爽地醒來，隻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他側過頭，看向身旁的方晴。
隻見方晴整個人都用被子蒙著頭，隻露出一點淩亂的發絲。
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被子。
被子下麵傳來方晴帶著濃濃哭腔和極度疲憊的聲音，含糊不清地嘟囔著：“彆碰我……你走吧……快走吧……”
那聲音裡充滿了委屈、控訴和……一種被徹底榨乾後的虛弱。
林燁輕笑一聲，起身下床，穿好衣服，這才轉身離開了方晴家。
……
上午，林燁按照約定，來到了蔣夢的工作室。
蔣夢正站在舞蹈室中央。她穿著一身簡單的運動裝，紮著高馬尾，素麵朝天，卻依舊難掩那清冷脫俗的氣質。
看到林燁進來，蔣夢轉過身，臉上並沒有像林燁預想的那樣露出笑容，反而……眉頭緊鎖，眼神複雜，似乎有什麼心事。
“怎麼了？”林燁走上前，察覺到她情緒不對，“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沒想到，蔣夢看著他，眼眶突然就紅了！
緊接著，在林燁錯愕的目光中，這個一向清冷、堅強的女孩，竟然……猛地伸出粉拳，帶著哭腔，一下一下地捶打著林燁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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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都怪你！都怪你這個混蛋！”
她的力道並不重，更像是在泄憤，但那哭聲中卻充滿了慌亂、恐懼和無助。
林燁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連忙抓住她的手腕，柔聲問道：“夢夢！到底怎麼了？你彆哭啊！發生什麼事了？”
蔣夢抬起那張梨花帶雨、寫滿了驚慌失措的小臉，看著林燁，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和恐懼，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我親戚……好幾天……好幾天沒來了……嗚嗚嗚……”
林燁心中一動，瞬間明白了過來。
親戚沒來？
他看著眼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方寸大亂的小冰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歸根結底，她也隻是一個二十出頭、還沒走出大學校園的女生。
當真正麵臨“懷孕”這個可能改變她一生的重大事件時，所有的偽裝和堅強都瞬間崩塌了，露出了她這個年紀應有的慌亂、恐懼和無助。
林燁輕輕握住蔣夢那因為激動而有些冰涼、微微顫抖的柔軟小手，將她拉近了一些，用一種儘量溫和、安撫的語氣說道：
“彆哭，彆哭，夢夢，有我在呢。”
他用另一隻手輕輕擦去她臉頰的淚水，目光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不要著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這個月沒來嗎？推遲了幾天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試圖平複蔣夢慌亂的情緒。
聽到林燁溫和安撫的話語，蔣夢的情緒稍稍平複了一些，但眼中的慌亂和恐懼依舊濃重。她抽噎著，斷斷續續地說道：“……算……算日子……應該……應該四五天前就該來了……可是……一直沒來……我……我害怕……”
林燁聽著她的話，心中暗道一聲“果然”。
他早就從係統那裡得知了蔣夢懷孕的消息。
不過，既然現在她自己意識到了，那正好，也是時候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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