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武器變化成了各種各樣的刑具，零好好擺弄著這些刑具
座天使恍如一個屍體一般，被完全解剖，甚至連每個皮膚都不放過
很可惜，要不是天使的身體構造太奇怪了，不然零肯定能整出更多花活
唯一能讓零玩弄的翅膀已經被他吃掉了，隻有一雙腿可以玩，這個小牛蹄還不錯，可以試試拿刀插進牛蹄，看痛不痛苦
天使裡麵根本沒有內臟，隻有無數的羽毛和血液，這麼說他們和毛絨玩具可能是近親
神明的生命力可真不是蓋的，即使全身的皮膚沒有一處完好的，他依然活著
不過也離死不遠了，零並沒有碰他的頭顱，因為之後有用
零這時候開口，他對神誌不清的座天使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你知道嗎？我的心臟被人偷走了，我看你的心臟挺不錯的，要不給我吧”
說著沒等座天使同意，他伸手伸進去了天使可能是胸口的地方
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心臟，透過心臟的表麵還可以看到裡麵血色的血管
可即使這樣座天使依然沒有死，不過他已經被疼暈了
零將天使的心臟放到了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心臟張開了獠牙將天使的心臟吃了進去
零將自己的刑具都收了回來，他的手中滲出了一堆黑色的液體
液體接觸到天使完全打開的內在時，發出了滋滋的油炸聲
天使背著巨大的痛苦給疼醒，又疼昏又疼醒，不斷重複
可能是間隔時間太短，他的三個腦袋不停的發出叫聲，我們可以聽到啊，哞，還有鳥叫聲
零手上的液體沒有停下來，不停的向下澆著，知道天使的身體被這黑色液體灌滿，他停止了動靜
這次他是徹底死了，可能是疼死的
黑色液體是痛苦，這就是零想讓天使體會的，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
黑色液體包裹了，除了天使頭部以外的全身
隨後天使的屍體又發出了聲音，但這次好像不是頭部發出的聲音，而是天使的全身
他的血液在沸騰，他的每個細胞都在發出哀嚎，即使天使死了也不影響進行，他們一起合唱發出了這世界上最好聽的音樂之一
好了，玩得差不多了，零將痛苦收了回來，他此時看著兩人慘死的屍體沒有一絲同情
“明明現在表現的這麼大義凜然，可未來你怎麼叛變了？”
零知道這兩個天使在未來會背叛天堂，所以要提前除掉他們
同時也是用他們倆的死來警告天堂，小心外神
他將座天使的三個腦袋摘了下來，加上他尾巴上的一個就湊齊了四個腦袋
他走向了一旁被自己撕成碎片的智天使的屍骸，一把就抓住了一個比較大的圓形眼球
那是智天使的核心，原本熾天使那充滿神采和血絲的眼睛，現在暗淡無光
零手一張，那些沒有必要的試塊就彙集在他手裡，形成了一個球
零離開了這個空間，回到了他原來帶走兩個天使的地方，也就是上帝住所的附近
原本正在歌唱上帝的天使們此時戛然而止，當零出現時，他們才感受到了兩位天使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