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撐著腦袋,眼睛看向車窗外,像是失去了焦點一般,許久都沒出聲。
搞得左航還以為他這是不同意自己的想法,剛想開口說要不再想想彆的方法。
結果就聽到陸以誠來了句:“可以,翻倍給吧。至於名義,這點小事應該不需要我教你吧?”
“當然,陸總您放心吧。”
左航領了命,將這件事應下了。同時也在內心咂舌,想著陸總這出手可真闊氣啊。
人都說錢在哪裡,愛就在哪裡,看樣子,咱們的陸大總裁是真的愛得夠深的啊~
哎,但是愛得深又能怎麼樣呢,人家已經結婚生子了,說得再多,也是沒有意義的。
這邊沈清在把陸以誠臭罵一通之後,心情頓時覺得爽快了很多。
就連在路邊等公交的時候,都是哼著輕快的歌。
想著這麼多年了,她每次帶孩子累得要死的時候,都恨不得直接飛到陸以誠麵前,當場給他兩巴掌。
本以為她這輩子都沒這個機會了,但是沒想到上天還算是眷顧她的。
現在想想,或許他們倆重逢的意義也正在這裡吧~
可是,他們的重逢,也就止步於這裡嗎?
一想到這裡,沈清原本還晴朗的心情頓時變得如陰天般潮濕而又沉悶。
而且更是令她難過的,是剛才陸以誠說的那些話像是被刻入了腦海一般,揮之不去。
不僅是記得他當時說的每一個字,就連那說話間的語氣和表情,沈清都能記得無比清楚。
回憶越是清晰,對於清醒而又內心敏感的人來說也越是痛苦。
沈清便是這般,越想越覺得難過。
無聲間,她一個人靜靜靠坐在公交車的車窗,眼淚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沈清隨意用手抹了下眼淚,試圖想要看些窗外的風景轉移下注意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像是決堤一般,越抹越多。
正當她暗暗罵自己不爭氣,手忙腳亂擦著眼淚的時候。
突然一張紙巾從自己的左後方遞過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擦擦吧。”
順著聲音往回看,沈清發現給自己遞紙巾的是個約莫四十左右,戴著眼鏡,溫文儒雅的男士。
見麵前的女士還有些發愣,就連剛才流下的眼淚還掛在臉上,眼睛紅紅的,看著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江穆笑了笑,見她沒接,便又將紙巾往她麵前湊了湊,解釋道:“彆誤會,我沒什麼彆的意思,隻是我覺得你應該挺需要紙巾的。”
麵前的男人說得委婉,倒是沒有直接揭穿沈清剛才的窘迫。
也是這時,沈清才立刻反應過來,將紙巾接了過去,同時還道了聲謝:“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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