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男生還手一揮，指了下擺在後麵牆上的諸多獎杯和獎牌。
對此，沈清點了點頭，可是她心裡還是有些犯嘀咕，想著這家怎麼給人一種不怎麼靠譜和專業的感覺。
同樣的，一旁的沈雲也這麼覺得。
姐妹倆對視了一眼，一致默契地會出了對方的意思，然後扭頭就要往門外走。
臨走時，沈清倒也還是客氣地回了句：“謝謝你的介紹，但是我們還想再多去谘詢下幾家，對比下看看。”
姚如鬆一見他們要走，就被知道這是沒戲了。
他心中有些急切：“哎，你們彆走啊，要不先讓孩子跟我學幾招看看……”
姚如鬆嘴上喊著，但是內心也已經預料到結果了。
畢竟這都多少次了，很多家長一進來，沒說幾句話就走，根本沒有真的想給孩子報名的念頭。
這一次，他覺得估計又是沒戲了。
隻是在他聲音剛落的時候，卻看到對麵的那小姑娘反倒沒跟著家長轉身。
反倒是摸著下巴，往屋裡進了幾步，眼神一直在逡巡著看。
沈清也注意到了女兒的動作，不由要上前將她拽走：“小寧，我們再去彆家看看哈。”
可是沈唯寧卻沒理會自家老母親，隻是又看了幾眼室內的場景後，她直接偏頭問姚如鬆：“你這個跆拳道館開了多久了？”
“快一年了。”姚如鬆摸了摸腦袋。
一時間沒搞明白這小姑娘怎麼會突然這麼問，但他還是誠實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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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唯寧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那你這來學的人多嗎？”
對於這個問題，可把姚如鬆給難住了。
不是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是有些難以啟齒。
但是麵對這麼多人，沉默總不是個辦法。
好半天，他才硬著頭皮說道：“沒，沒有什麼人來學。”
這句話，直接讓對麵幾人，包括沈唯寧在內，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她直接脫口而出：“不是吧大哥，你這開了快一年了，都沒招到一個學生？我知道你這生意差，但沒想到能差到這個地步啊！”
這話說的，直接讓姚如鬆的表情變得比哭還難看。
他捂著受傷的胸口，對沈唯寧結巴道：“小，小姑娘，你這說話也太過直接了。”
對於沈唯寧如此直白的話，沈清也是覺得尷尬。
她將沈唯寧一把給拉到了自己身邊，然後還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那個，孩子年紀小不懂事，有時候說話不中聽，你彆介意啊，她其實……”
沈清還想著要解釋些什麼，卻被姚如鬆給打斷：“沒事的，我理解，畢竟我也有自知之明，開店這麼久了，連一個學生都沒招到，也是我自身能力問題，說實話，就算你們今天真的要把學生送來，我都不一定收了，因為我都打算關店了……”
說著話，姚如鬆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看樣子，眼淚都快流下來。
這時他聽到沈唯寧的聲音傳來：“哦，那你不想收我了是吧，媽媽，我們找彆家吧~”
對此，姚如鬆立刻伸手阻攔，聲音恢複堅定：“且慢，這位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為師到現在似乎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沈唯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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