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電話打的有點多餘了,沒有結果。
毫不猶豫掛了電話,我專心開車。
我的家與蘇梅的家,相隔有40多公裡。蘇梅的家與她的公司,相隔有20公裡。
我的眼睛高度近視,夜間開車不太方便,速度更慢。
第二天中午,高強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我。“他們的孩子,在一個月前,就被人家偷走了,至今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我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怎麼兩個失蹤的案件,都集中在他們家庭中?兩者有沒有一定的聯係?
劉佳偉回家那麼多次,我卻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孩子丟失這件事?
不管外界是怎麼揣測,但是,我覺得兩者有蹊蹺,一定關聯著什麼?
劉佳偉的老家,是東北農村的,一個山村人家。那時,家裡隻有一個父親和一個妹妹。
去年春天,她妹妹結婚了,還嫁在不遠的山區,離家有五十多裡的山路,現在家裡隻有老父親一個人。
突然,我產生了想去,看看他的老父親的想法。坐慢的火車,需要一天一夜,坐動車隻需要6,7小時,但是沒有去坐過,開車太累人。
他們家在山坡上,建了四間房子,主房向南兩間,廚房向東兩間,麵積沒有主房那麼大。
屋子都不高,是低矮的那種,可能是為了防禦山間少有的風。
家前屋後到處是崇山峻嶺,一眼望不到邊的山巒,層層疊疊。
早晨,兩幢小屋四周,總是籠罩著一層潯薄的,不肯散去的煙霧,一直到中午,才看到滿山的翠綠。
我和劉佳偉結婚七年,一共去過他家兩趟,記憶猶新。
一次是沒有結婚前,第一次去見他的父親和妹妹,父親是一位非常善良,慈祥的老人,滿臉滄桑,印刻著歲月的痕跡。
他父親47歲時,45歲的母親因病去世,那時,劉佳偉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有讀研究生。
妹妹已經不讀書了,在家幫助父親乾農活,那時,他們家裡在山下,有好幾畝地,需要勞動力。
地裡種稻麥兩季,屋子四周,有近一畝地,種植蔬菜,瓜果為主,自給有餘,有時還去鎮上趕集市,賣一部分,增加一些收入。
一次是他妹妹結婚的時候。他妹妹是正月初六出門的日子,那年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回去過的春節,妹妹結完婚,我們才回城。
我現在想去一次,想看看老父身體怎樣,還有想看看劉佳偉會不會回老家了,帶著他的孩子,解甲歸田,過上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
我們兩個女人,還在這裡爭吵不休,憂心忡忡,一刻也不得安寧。
我心裡安排好了行程,也把有些事做出了計劃打算。
公司的事全部委托的高強,叮囑他,在我外出期間,不能出任何紕漏,有事多請示,多告知。
第二天上午,我約談了律師。
劉佳偉的400萬存款,保全期快到了,我安排律師,到法院去拿判決書,然後,去銀行把400萬拿回來。
一切都安排妥當,所有的事情,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這樣,我買了火車票,準備出發,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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