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下午帶女兒,到你那裡去?“我立刻答應他說。
“還是到上次,我們見麵的,那個公交站台見麵吧“。劉佳偉又說了一句,告訴我見麵的位置。
地點選擇,在公交站台見麵,說明劉佳偉心裡有過慮,並不想讓我知道,現在他和小芹區長的具體住址,害怕有後患,他心裡在防著我。
其實,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沒有他想的那麼壞,那麼齷齪。
我始終感覺,我還算得上一個善良,正直的人。
對此,我不生氣,我現在已經把他作為普通朋友來對待,因為,有個共同的孩子,有些問題處理,難免會碰頭。
我一吃過午飯,就匆匆忙忙去學校接女兒。
找任課老師,給女兒請半天假。
“請問肖女士,有什麼事嗎?”女老師看著我問。
“到醫院去,為她弟弟配對骨髓“。
我實事求是的跟老師說。我擔心,今天下午時間不夠,明天還要續假。
老師滿臉的狐疑,又開口問。
“弟弟?我從來沒聽說過,珊珊還有個弟弟“。
“是我前老公,和他現在的女朋友生的”。
我不想老師知道,孩子是我老公和小三生的,那樣我沒有麵子。
於是,戴眼鏡的老師點頭說:“好的去吧,珊珊的身體不怎麼捧,你要慎重呀,孩子還小,不懂事……”。
“好的,謝謝老師的關心”。
我理解老師說的話,大多數人對骨髓移植不太理解,認知上存在偏差,難免有各種各樣的想法。
到了公交站台,我就打電話給劉佳偉,原來,他的車子停在離我們,大約300米左右的地方。
他的車在前麵開,我的車跟在後麵。
十多分鐘後,我們來到了病房。
孩子躺在那兒,瘦得像個咕嘍,鼻子,嘴裡插了許多管子,呼吸十分微弱。
“媽媽,這哪是我的弟弟?我好害怕”。珊珊拽著我的手,問我。
我馬上彎下腰,摟著她說:“珊珊不怕,是你的弟弟,他現在生病了,馬上就會好的”
“不,媽媽,他不會好的,他會死的!”女兒的話來得如此突兀,原本就沉浸在悲傷氛圍中的眾人,瞬間,驚愕得無法言語。
“珊珊,不要瞎說,弟弟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沒事的”。我也傻了眼,拚命的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瞎說。
然而,女兒卻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般,固執地搖著頭,繼續說道:“會的,他會死的,真的,他太瘦啦!”
劉佳偉和醫生都在場。
這不吉利的話語,仿佛寒風吹過每個人的心間,讓人忍不住顫抖。
童言無忌,但是這些字眼,卻是那樣的讓人感到沉重與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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