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角雖然顏色和地板沒什麼區彆,但傅辰還是看到了微微的凸起。
他用一根手指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凸起,隨後,地板便自己打開了。
地板下藏著一個破舊的箱子,看上麵的劃痕,有些年頭了。
上麵並沒有落灰,於飛應該是經常把它拿出來。
“看來就是這個了。”他拿起箱子,把冰箱重新推回原位,迅速的離開了這裡。
不一會,他就拿著箱子和宮淩華彙合了。
“這個就是嗎?”宮淩華伸了伸懶腰,指了指他手中的箱子問道。
傅辰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沒有看裡麵的東西,但應該就是這個,藏得很嚴實。”
“我們得抓緊時間,於飛一回家,就會發現箱子不見了,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傅辰看了看手中的箱子,開口說道。
宮淩華沒有廢話,接過他手中的箱子,順勢放在了茶幾上。
隨後,她就打開了有點年頭的箱子。
裡麵並沒有什麼異味,但裡麵的東西卻不少。
三張銀行卡,以及,四個牛皮密封袋。
兩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密封袋上。
這些密封袋顯然是有點年頭了,上麵都有點泛黃。
宮淩華打開了一個密封袋,一遝厚厚的文件就露了出來,她拿起文件,就開始仔細看了起來。
隻是她剛看完幾頁,雙拳就緊緊地握了起來。
看著她的異樣,傅辰趕緊把自己的眼神放在了文件上。
由於外層有牛皮紙包裹,所以裡麵的文件保存的很好,並沒有出現泛黃的跡象。
傅辰仔細一看,一股無名火就從心底冒了出來。
十年前,垣城發生了一件轟動一時的刑事案件。
一個高中女生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被幾名流氓強奸,不堪受辱,選擇跳河自儘。
那幾名流氓都受到了法律的懲戒。
但那件事情並沒有表麵那麼簡單,充斥著很多疑點。
但警方還是選擇了草草了事,並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
那件事情在當時鬨得沸沸揚揚,女高中生的父母基本天天到法院去,他們始終認為真凶另有其人,要求再次審理那件事情,還他們女兒一個公道,但都被法院駁回了。
後來,女高中生的父母就仿佛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就再也找不到蹤影。
再後來,這件事情就被人們淡忘了。
傅辰看了文件才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很明顯,於飛是參與其中的重要人員之一。
“這個叫任天濤的人真不是個東西。”宮淩華低聲罵了一句。
“我看看。”傅辰接過了她手中的文件開始仔細閱讀起來。
任天濤在十年前就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口罩廠商,在當時算得上是富甲一方。
他是主謀,是他故意找了幾個人頂罪。
而那個女高中生也不是自殺,是任天濤在侵犯她之後,怕她揭發自己,不顧女生的求饒,直接把她扔進了河裡,偽造成自殺的模樣。
於飛當時路過案發現場,正好撞見了他的犯罪過程。
他憑借著這件事情,威脅任天濤給自己一大筆封口費。
得到好處的於飛,瞬間就忘記了自己是一名為人民服務的律師,開始給任天濤這個魔鬼出謀劃策。
賄賂法院,讓他們停止追查。
暗中派人解決那對夫妻,也是他的“功勞”。
“媽的,昨晚就應該把他的腿都給打折!”傅辰直接罵道。
“我們先報警吧。”宮淩華強壓內心的憤怒,開口道。
傅辰點了點頭,給胡勇打去了一個電話。
等電話接通後,傅辰把這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胡勇。
胡勇這麼嫉惡如仇的人,自然是特彆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