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彆,我什麼都說!”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針頭,任天濤這下子也不淡定了,趕緊求饒道。
“晚了。”鴿子冷笑一聲,朝他血管中注射了一些毒素。
鴿子本就不是一個善人,麵對這種人,她並不會絲毫的手軟。
由於任天濤已經被胡勇揍得半死不活,所以給他注射毒素的過程並沒有什麼阻礙。
經過短暫的停頓後,毒素在他身體裡快速蔓延,跟隨著血管到達了全身各處。
隨後,任天濤就感覺自己身上有是千萬隻螞蟻在瘋狂啃咬著自己的肉體。
這種痛苦,真讓他生不如死。
疼,實在是太疼了!
他在床上來回打滾,想要壓下身上傳來的劇痛。
但,沒有絲毫的作用。
他的動作加快了毒素的擴散,讓他更加痛苦了。
鴿子雙手交疊,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冷冷地旁觀著任天濤。
他身上很快就冒出了層層的汗水。
在門外的胡勇聽到了任天濤的哀嚎,很想進去看看裡麵究竟是什麼情況,但他想起了鴿子的話,還是忍住了。
這種萬蟻啃食的痛苦持續了5分鐘,這才慢慢地減輕了下來。
“感覺怎麼樣?”見他逐漸穩定下來,鴿子玩味地說道。
“我求求你,彆折磨我了,我什麼都說!”任天濤可不想再體驗一次那種感覺了。
鴿子瞥了他一眼,隨後就把胡勇叫了進來。
“搞定了,現在就可以問了,我去外麵等著。”說完,鴿子就站在了門外。
胡勇道了一聲謝,走到了任天濤的身邊。
看著他的慘樣,胡勇也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
不過他並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開口問道:“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任天濤瞥了瞥還站在門口的鴿子,吞咽了一下口水,內心還是有點發怵。
他看到了鴿子威脅的眼神,他嚇了一跳,趕緊講述十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我的工廠的規模還沒有那麼大,隻虧錢,根本賺不到一分錢,我老婆跟人跑了。”雖然很抵觸,但求生的欲望還是讓他說出了陳年舊事。
“後來,我的廠子有點起色了,但我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任天濤的眼神閃爍,陷入了回憶中。
“再後來,我看上了那個女人,想追求她。”說到這,他的眼神又憤怒了起來。
“她接受了我的示好,但卻沒有絲毫地表態。”
“再後來,我發現了她去醫院打了好幾次胎。嗬,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任天濤低聲罵了一句,繼續說道:“那天我把她約出來,跟她聊了這件事情,沒想到她直接急眼了,想要打我。”
“我哪能不還手啊,在和她爭執中,把她推到了……”
話沒說完,在一旁的胡勇就瞬間暴起,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徹在整個衛生室中。
任天濤的半張臉,以一種肉眼可見地速度腫了起來。
鴿子揚唇,在心裡誇獎了一句。
“這個局長還真是出乎我的預料啊,怪不得那家夥會讓我幫他。”
事到如今,還在說謊!
“於飛都招了,你糊弄鬼呢?”胡勇收起了自己的手掌,怒視著任天濤。
“媽的,那家夥居然敢賣我!”任天濤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雖然他心裡這樣想,但表麵還是維持了一種平靜的神色。
“胡局,當年的事情就是這樣,不要聽信那人的一言之詞,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