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答“雪狐”的話,隻是說道:“進去吧,她應該在等我們了。”
見他這樣,“雪狐”也沒有多說什麼,先一步走了進去。
傅辰剛走進酒吧,就感受到了一股濃鬱的火藥味。
隨後,他便看到對峙的兩人。
“鴿子”上下打量了“雪狐”一番,輕蔑地開口:“小饅頭,除了比我年輕,臉蛋漂亮點,其他的你哪能比的上我?”
其實“雪狐”的某個部位不算小,但在“鴿子”的大波濤的麵前,也確實算得上是小饅頭。
“雪狐”也不甘示弱,回懟道:“也不知道是誰,全身上下,就那裡長了,我看腦子是一點沒長。”
都說女人之間的戰爭是非常可怕的。
現在一見,果真如此。
兩人嘴皮子功夫都很厲害。
沒個十天半載,是絕對分不出勝負的。
看著兩人的架勢,酒吧裡麵的工作人員沒一個敢上前的。
還得是傅辰。
他走上前,在兩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到傅辰的話,兩人才分開來了。
不過,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服氣的神色,似乎還在為這件事情生氣。
傅辰走到了“鴿子”的身邊,低語了幾句。
“鴿子”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對著兩人說道:“你們跟我過來吧。”
說著,她就扭動著腰肢,朝酒吧深處走去了。
雖然心裡很不爽,但為了完成主子交代的命令,“雪狐”還是跟了上去。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地下牢房中,找到了“銀牙”。
他已經被折磨地不成樣子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下幾百道。
尤其是他的下體,經過濃硫酸的腐蝕,基本上都黑了。
見狀,“雪狐”皺了皺眉,質問道:“大胸女,說你沒腦子就是沒腦子,你都快把人弄死了,我還怎麼問啊?”
想到是主子的命令,“鴿子”終究是忍了下來,但語氣仍舊是很強硬:“你厲害,你就讓他開口說啊。”
“一會再打你的臉。”
說著,“雪狐”就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藥瓶。
隻見她倒出了一個紫色的小藥丸,放在了手心中。
“銀牙”已然是一個將死之人了,看著“雪狐”手中的藥丸,他拚勁全力,大笑了起來:“‘零’就這麼點本事嗎?連讓我開口都做不到,還想要我們的情報,真是癡人說夢!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吧,最好能殺死我!哈哈哈……”
聞言,“雪狐”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誰說一定要你的情報了?”
她的話,讓在場的幾人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