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縱遠給靈英譯打了一個電話,問過地址,就讓傅辰帶著他離開了。
路上,傅辰感覺自己的後背涼涼的。
透過後視鏡,他看到了宮縱遠陰沉到極點的臉。
傅辰也不敢說話,靜靜地開著車,儘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很快,車停了下來。
宮縱遠自顧自地拉開了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傅辰趕緊從車上走了下來。
鎖好車,跟在了他的身後。
看到宮縱遠,門口的守衛沒一個敢攔的,紛紛敬禮,就朝旁邊退去了,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路。
宮縱遠對他們點了點頭,帶著傅辰走了進去。
兩人很快就找到了靈英譯說的那個房間。
傅辰本來是想敲門的,但宮縱遠卻先他一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傅辰沒辦法,隻能跟上去了。
見宮縱遠走了進來,靈英譯收起了身上的戾氣,找了一個軟椅,讓他坐了下來。
宮縱遠看向了坐在他對麵的中年,眼睛輕輕地眯了起來。
看到他,中年居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靈英譯冷冷地問道。
“我笑某些人自己孫女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啊。”中年心情很不錯。
宮縱遠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
隨後他對傅辰使了一個眼色。
後者會意,陰笑著,走到了中年的身邊。
緊接著,就打出去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整個房間中回蕩。
再看中年,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忘記告訴你了,你說的那些狗仔,都被我的人解決了,總共是4個人吧?”傅辰訕笑道。
聞言,中年的眼睛都瞪大了,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含糊不清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傅辰懶得搭理他,冷冷地威脅道:“再敢說我未婚妻的壞話,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來試試,我保證你不會感受到疼痛的。”
說完,他走了回去,站在了宮縱遠的身邊。
宮縱遠問道:“問出什麼了嗎?”
靈英譯搖了搖頭,看著中年的眼中都是抑製不住的殺氣:“沒有。這人嘴硬的很,就算證據放在他臉上了,也不承認。”
如果不是這個中年,他父親也不會遇到危險了。
“既然他不承認,那就把他交到我手裡,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宮縱遠說。
“宮老……”靈英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還是交給我處理吧,這是我爸弄出來的事情,我這個做兒子的,肯定是要幫他解決的。”
宮縱遠看了他幾眼。
當看到他眼中的堅定時,宮縱遠的心還是軟了,他輕歎一聲,答應了他的請求。
隨後,他對傅辰說:“小辰,交給你了。”
傅辰應了一聲,看向了中年。
中年看到了他眼中滿溢而出的殺氣。
他瞬間就不淡定了,警惕地看著朝他一步步逼近的傅辰。
他想往後跑,但手腳都被鐐銬束縛住了,能往哪裡去?
所以,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傅辰從身上背包中拿出了一副很粗的銀針。
“你要乾什麼?”中年徹底慌了。
傅辰笑著說:“這副銀針是我給牲畜治病用的,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說著,他就拿出了一個鉛筆粗細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