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謝泊鈺所說,吳歡真的可以離開高南峰了。
但吳歡不舍得離開這個地方。這是他主政的第一站,很多項目剛剛鋪開,還沒有進入投入階段。這個時候離開,吳歡心裡很不舒坦。
按照謝泊鈺的指示,吳歡必須在家好好休息。下一步工作聽候縣委安排。
如此一來,吳歡好像變成了一個閒人。
他每天早晨出門買菜,鍛煉身體,做飯,看書等,生活倒也過得比較充實。
利用休息的時間,他給吳家村委會打了個電話,讓老父親吳仁山跑了幾百米路接電話,還撒了一個彌天大謊,說自己過春節沒回家,是去省城準備婚禮的事了。
吳仁山對於這個理由,沒有表達任何意見。吳歡更加覺得,自己的老父親也是個高深莫測的高人。
這天下午,吳歡接到賽金花的電話。賽金花在電話裡泣不成聲,說了很多個對不起。要不是吳歡要管楊家的事,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金丹丹,你現在怎麼樣了?”
吳歡關切地問道。
金丹丹:“還能怎麼樣?離了!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我把女兒帶走了,酒店、旅社和舞廳全都賣掉了,總共八十八萬塊錢。我現在已經帶著女兒到縣城來租房子住了,等找到機會再說。”
看得出來,金丹丹要走出這一步真的不容易。如果不是因為楊氏兄弟衝擊鄉政府,打傷吳歡,金丹丹很可能會在這場婚姻中一敗塗地,淨身出屋。
因為楊家太過於強勢,根本不可能讓金丹丹帶走女兒。
倒是楊家的那個七十歲高齡的老頭子,生了五個兒子,卻老來無依。
一想到這些糟心的事情,吳歡就渾身不自在。
當農村基層乾部,似乎有著永遠都管不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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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農村,像金丹丹這樣的家庭,又何止一家?
潘莉得知吳歡已經基本恢複正常,在家裡炒了幾個菜,請吳歡吃一頓家宴。
吳歡是空手而來的。他已經了解潘莉的脾氣,如果帶禮物,肯定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以她的身份,要是放開手禮的話,這幢彆墅都會被堆滿。
吃飯的時候,潘莉告訴了吳歡一個消息,謝泊鈺已經正式向她提出來,要提拔吳歡當副縣長。
雖然早就知道結果,吳歡還是有些突然。
謝泊鈺為了人才,連組織原則都不顧了嗎?
“潘姐,我現在很迷茫。那一塊板磚,沒把我砸死,也讓我犯迷糊了。”
吳歡說道。
“哦?什麼原因?”
潘莉嚴肅地問道。
吳歡:“我以為自己為高南峰的老百姓做了很多事,應該會有好報的。沒想到,人心叵測。楊氏兄弟明明知道我是黨委書記,卻恨不得把我殺了。”
“看問題不能太偏激。楊氏兄弟隻能代表少數人。多數老百姓還是感謝你的。你也不想想,得知你受傷了,鄉裡的老百姓總是想著法子來看你。你病房的禮品堆了半個房間吧?”
“你不要以為那是禮品。那是老百姓的心!”
潘莉一番話,讓吳歡的臉一陣發燒。她說的很對。林子山就是一個例子。還有很多林子山這樣的人,把關心和愛埋在心裡。
吳歡問道:“潘姐,你覺得謝泊鈺的意見可行嗎?”
潘莉說道:“不可行。違反組織原則的事情不能乾,也沒有必要乾。你還年輕,再等一年多也沒什麼壞處。”
說到這裡,潘莉停頓下來,仔細端詳了一下吳歡,笑道:“你經過二十多天的休息,變得又白又胖了。這可不是好事。我想你該返回工作崗位了。不過,不是去高南峰,而是石樓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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