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們一定要有事啊……”
林凡的話音剛落,遠處那群半島人就仿佛在配合他一般。
一個個站立在了原地。
每個人都一臉興奮的看向他們周遭的農田。
……
“哈哈!是新的地圖!我們發了!”
“這些大夏人空居寶地,卻讓我們半島人占了便宜。”
樸仁勇抬起手,酷酷的做了個暫停的動作。
跟在他身後的三位夥伴瞬間停下了腳步。
“這些農人們身上的氣息很普通。一看就是給我們送棺米的。”
樸仁勇滿臉興奮,伸手在虛空中一握,一柄細長的太刀出現在他手中。
“兄弟們,讓我們來比一比,誰殺的更快更多!”
話音剛落,他感覺到一股詭異的熱烈,和溫暖。
“大,大哥……,你看你背後。”身邊傳來了夥伴的聲音,樸仁勇轉頭,在看清楚周遭的變化之後,身體猛的一顫。
農田中,那些農夫全部直起身子,一個個轉身,麵帶哭相,看向他們。
以他們四人為中心,所有農夫直勾勾的站著,眼角流下兩行熱淚,像一個個人形的墓碑,將他們圍在正中間。
靜靜的,靜靜的。
看著他們。
無論是那個剛剛伸手拍過身邊女農人屁股的中年漢子,還是那個拿起一塊黑麵饅頭慢慢啃著的赤裸老農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個個像墓碑一般站在麥田裡,靜靜的看著他們。
而那種詭異的熱淚和溫暖,正是來自他們眼中的熱淚。
“媽媽的,這群農人,怎麼這麼詭異。”樸仁勇握著太刀的手猛的一抽,將藏在刀鞘裡雪亮的刀拔了出來。
“裝神弄鬼!”
“殺!”
以及血紅色的刀幕閃過,距離他最近的三個農人,身上出現一條血線。
隨後,血線變成了裂痕,他們三個的身體斷成兩半。
……
“出手了。”
“我們小心一點,保持前進。”
林凡扭著脖子看著那位半島學生一刀斬開三個農人,一邊繼續保持著前進的姿態,一邊對木有容三人提醒道。
“動了!”木有容的聲音緊隨其後。不過她所謂的【動了】,講的是那些農人。
當樸仁勇一刀斬斷三個農人之後,
那些麵露哭相不停的無聲哭泣的農人們,伸手抓起了他們身邊的農具。
有鋤地的鋤頭,挖草的小刀片,還有拿來剪麥穗的剪刀。
他們像普通的,被欺負了的古代農人一般,臉上露出難受的痛苦,揮舞著手中的農具。
將它們舞動成武器。
隻是那些武器揮舞的方向,並非朝著那四名半島人。
反而詭異的調轉了人口,朝著自己,重重的砸下。
噗——
一個被泥土摩擦的雪亮的鋤頭砸進了一名農人自己的腦門上。
鮮血與腦漿在瞬間從他頭頂猙獰的傷口中湧出。
一隻帶著鏽跡斑斑的黑色剪刀,被一位一身黑衣的婦人,反手刺入了臉頰上,剪刀穩穩的固定在了臉上。
膨——!
一隻放在田壟上的小板凳,被砸進了一名農人赤裸的胸口,四隻板凳腿穿胸而過。留下板凳麵看起來上一個木質的盔甲。
……
一隻隻不該作為武器的武器,在頃刻間,被這群滿臉哭相的農人們,用最慘烈的自戮方式,砍殺進了自己的身體。
“哥哥,他們在乾什麼?好好玩。”妹妹拉著林凡的手,滿臉驚奇,一臉的躍躍欲試。
她想去玩,但哥哥卻緊緊抓著她的手。
“不準去。這些人太詭異了。”
“先觀察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