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生病了那你當時怎麼不跟我們說一聲呢?”
林嘉欣心一顫。
這些可都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這...你們當時都在說他,我也沒找到機會啊!怎麼能怪我呢?二姐你當時也在場,林歌發燒你不是也沒注意到嗎?”
其實林欣怡也有些後悔。
畢竟是血緣親情的姐弟,自己對林歌是不是關心得太少了?
“算了,這事就不說了。隻是一個感冒發燒也沒多大的事,他現在不也是好好的嗎!”
林嘉怡也不糾結林歌生病的事了,轉移話題問道:“你對媽的項鏈丟失這件事怎麼看?要說實話!”
“如果說作案時間,林歌是有的。作案動機嘛,不確定,如果想要錢,他可以直接找爸媽或是我們要吧!最關鍵的還是,那項鏈不知所蹤,沒查到贓物,其實並不能認定就是林歌拿的!”
林欣怡一點點分析。
“其實說到作案時間,林媽也是有的。還有一個人,可能會被我們忽略了,那就是清揚弟弟。當時我們一起出去到商場去給他選禮物,他說有事離開了將近一個小時...”
“你懷疑清揚弟弟?”
林嘉怡心裡有點茫然,其實她很多次腦海裡都閃過這個念頭,可是又被她強行排除了!
“不是懷疑,而是客觀根據我們每個人的行蹤分析。他當時跟我們分開了,有這個嫌疑。至於我們幾個一直在一起,是可以互證的!
我們並沒有問過清揚弟弟當時離開去做什麼,也沒有去求證,說明他其實還是有嫌疑的。”
林欣怡一字一句說道,“當然清揚弟弟也跟林歌是一樣的問題,隻有作案時間,沒有作案動機和贓物這個重要證據。”
她很奇怪,當自己跳出來,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問題時,思路竟如此清楚。
而不是像母親丟失項鏈那天,眾說紛紜,被彆人的思路所裹挾。
“你真這麼想?”
林嘉怡有些遲疑,三妹什麼時候在麵對林歌和清揚弟弟時,能這樣一碗水端平了?
“那這樣說來,我們是不是有可能冤枉林歌了?如果他並沒有拿母親的翡翠項鏈,而我們根本就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因此傷了他的心,所以一氣之下他做出了與家人斷絕關係的衝動之舉...”
想了想,林嘉怡說道。
“衝動?二姐你也覺得林歌是衝動嗎?我怎麼倒覺得他的行動很堅決,不像是衝動所為呢?”
“那...要不...我們去跟爸媽把情況說一說,讓爸媽把他找回來吧!畢竟,他是跟我們有血脈之親的親弟弟!”
“不是...”
林欣怡像看陌生人似的定定地看著自己的二姐,
“二姐,我記得你之前也不怎麼喜歡林歌的,怎麼突然這麼熱心起他的事了啊?”
林嘉怡反問道:
“你不是也一樣嗎?如果是以前的你,早就不耐煩談林歌的事了,可今天你不但耐心給我講述,還很客觀公正,一點都沒有偏袒誰。”
“我...我隻是希望林歌回來,繼續煮糖水給我喝而已!”
林欣怡被二姐擊中了要害,有些語塞,
“實話實說,他煮的糖水的確對我嗓子很好。如果不是看在糖水的份上,我才懶得跟你談他的事呢!”
“你隻是因為糖水才關心林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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