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密一疏啊!
為什麼沒有提醒侄兒,將季平安上班打卡記錄銷毀掉。
何江龍一個眼神,龍陽市紀委兩名同誌起身,架走了軟腳蟹一樣的張守仁。
他知道,自己經不起查的。
“韓盛同誌。”
何江龍目光投向龍陽市宣傳部長。
韓盛連忙欠身:“何廳,請指示。”
“這份資料交給你們,不帶任何評價發出去,讓民眾自行判斷。”
“明白!”
“縣紀委的同誌還要辛苦一下,即刻前往蓮花鄉。”
“職責所在。我親自帶隊。”縣紀委書記身先士卒。
韓盛當即開始安排,現場撥打何淩欣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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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你在哪裡?”
“韓部長,這個點,總不會在班上。”
接到韓盛的電話,何淩欣有些詫異。
她自然還在縣醫院,陪著季平安的奶奶。
“在哪裡都無所謂,我需要你使用龍陽日報官方賬號發表一些東西,越快越好。”
“那您發給我吧!”
“辛苦了,可不要給你爸媽抱怨,我怕挨揍。”
“嗬嗬,那您得表示表示。”
“容我想想,先忙工作。”
放下手機,何淩欣就收到了幾個文件。
看到一半,她就激動起來。
拉著老太太手舞足蹈。
“奶奶,有證據證明季平安是今天入職的了。所以他的責任微乎其微。”
“真的嗎?太好了。”
老太太卻是憂心忡忡地看向昏迷不醒的孫子。
“我這就用官媒發出,看看那些愚昧的網民有什麼話說。”
何淩欣這種職業,筆記本電腦都是隨身攜帶。
而且她現在是副社長兼總編的身份,有直接發東西的權限。
很快,幾個文件丟了出去。
官媒下麵蹲守了不少人,他們很快就看出了端倪,積極的轉載,發散。
老太太見何淩欣操作結束,問她怎麼樣。
何淩欣俏皮一笑:“奶奶,讓子彈飛一會。”
……
“何廳,平安不見了,我好擔心他。”
青羊縣委大會議室,葛樹濤好不容易來到何江龍的麵前。
何江龍點點頭,“他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擔心。”
“我能見見他嗎?”
“在漁輪消失之前,我不打算讓他露麵。”
何江龍話音剛落,秘書拿著他的手機過來。
何江龍接通,“張俊,你講。”
“老領導,剛剛我們網警順著id,對一個言論過激的家夥,提出了嚴正警告,還罰了五百塊。”
何江龍有些不耐煩:“這種事情你處理就好,不用向我彙報。”
“但對方是張龍濤,晶耀集團副總張守義之子。據我了解,這個張龍濤給平安戴了綠帽子。”
“這個混蛋!”
“應該是被平安捉奸在床了,平安自然氣不過,揍了對方,沒想到那個恬不知恥的家夥,還能讓他舅安排上門抓人。”
“胡鬨,他舅是誰?”
“我下麵一個支隊長,現在已經成了一名交警。”
“你想表達什麼?”何江龍不認為張俊是在邀功。
“老領導,這奪妻之恨,按說平安才是受害者,可是我總覺得張龍濤對平安怨氣極深,恨不能置之死地而後快。”
“那你就密切關注他的動向,再有什麼越線的過激行為,立刻控製。”
“明白。”
另一邊,張龍濤來到了舅舅家門前,剛要敲門,門居然從裡麵開了。
緊接著,一個穿著背心大褲衩的男人被推了出來,同時丟出來的,還有一個鋪蓋卷。
然後嘭的一聲,關上了防盜門。
“舅,你這是咋了,跟舅媽吵架了?”
背心大褲衩的男人正是王伯當。
他本就鬱悶。
從刑警變成交警,還是一名需要上路執勤的普通交警。
這個職務變動,他原本準備瞞著家裡幾天的。
哪裡想到,他執勤的時候,被老婆的姐妹拍了視頻。
女人之間,哪有什麼真感情,大多是塑料姐妹。
自己這個刑警隊長原本一直是老婆的驕傲。
所以結果可想而知。
老婆一哭二鬨三上吊,王伯當交代了事情的始末。
然後,就被老婆趕了出來。
既然你這麼疼外甥,就跟外甥過去唄。
此刻見到張龍濤,王伯當氣不打一處來。
“打住,張龍濤,誰讓你來找我的!”
“都說了,從今天起,你是我舅。”
“老子實在伺候不起了!”
這個坑舅的玩意兒啊!
王伯當一個四十大幾的漢子,委屈的直掉眼淚。
而張龍濤一切還蒙在鼓裡。
“舅,聽說你變成了交警,真的假的,到底是咋回事?”
“你……”
這話等於在王伯當傷口上撒鹽,“不用你管,從今以後,彆說我是你舅,還有,你好自為之。”
王伯當說完,抱著鋪蓋卷就走,打算先到隊裡湊合兩天。
張龍濤眉頭緊皺,總覺得這事兒隱隱跟自己有關。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他接通了道:“權哥,你找我。”
“小張總,我給你發個鏈接,你自己看。”
通話結束,張龍濤收到鏈接,打開一看,臉色直接變了。
正是那些能夠強有力證明季平安入職時間的視頻文件。
該死!
網民不乏分析帝,已經有人得出結論。
季平安不用擔責的呼聲越來越高。
而且,這些文件竟然是利用龍陽日報這樣的官方賬號發出來的,所以真偽毋庸置疑。
何淩欣不正是在龍陽日報工作?
張龍濤第一反應就是給她打電話。
結果連續兩次,一個“正在通話中”,一個“不在服務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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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賤人不是把我拉黑了吧!”
“為什麼呀?”
“老子還沒嫌棄你不乾淨了呢!”
對於何淩欣這個女人,他不打算放棄。
老婆是老婆,女人是女人。
張龍濤想開了,跟何淩欣結合,主要是看中其家族的能量。
所以哪怕是眼睜睜看著被季平安睡了,他也假裝不知道。
想到這裡,看看時間不算晚,就買了一堆冬蟲夏草高煙名酒,驅車前往何淩欣家拜訪。
他記得,上一次何淩欣的母親對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作為市公安局長,何大友加班夜不歸宿都是常態。
不過今天被老婆趙婭強行叫了回來。
說有重要事情跟他講。
提著公文包,打開門的一刻,頓感不妙。
粉蠟燭,高腳杯,醒著的紅酒。
還有廚房裡乒乒乓乓的炒菜聲。
老夫老妻的,這是要乾嘛呀!
趙婭出來了,穿著結婚時大紅的敬酒服,手裡端著一盤清朝河蝦。
居然還穿得上,實屬難得。
“傻愣著乾什麼,趕緊洗手上桌。”
趙婭拋了個媚眼,雙手關了餐廳的燈,點起兩根粉色蠟燭。
“老趙,你這是要乾嘛呀!”地中海的何大友一臉苦笑。
“什麼老趙,叫人家小婭!”
趙婭走上前來,雙手圈著他的脖子,笑道:“咱倆多久沒過過二人世界了?”
“這就是你說的重要的事?”
何大友雖然有槍,也有子彈,但他沒有自信,怕表現不好,萬一被嫌棄了,那得多難堪。
“那啥,孩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讓她看見成什麼樣子。”
“欣欣今晚是不會回來的,所以……”
趙婭笑著,一隻手滑了下去。
關鍵時刻,有人敲門。
“哎呀你看,丫頭不是回來了。”
何大友狠狠地鬆了口氣,剛剛都以為在劫難逃了。
就那麼一會兒,都嚇出來一身冷汗。
趙婭質疑道:“丫頭沒有鑰匙嗎?”
“興許是忘了。”
何大友迫不及待上前開門。
“叔叔阿姨你們好,這麼晚了,沒有打擾到你們……”
熱情洋溢的張龍濤透過禮品盒的縫隙,看到了餐廳裡的蠟燭、紅酒,還有趙婭那張欲求不滿的臉。
頓時再也說不下去。
自己來的忒不是時候。
“哎呀,是小張啊!”
“趕緊進來,來就來吧,都是自家人,下次可不許這樣。”
何大友接過禮品,對張龍濤熱情的不得了。
但是張龍濤很不自在,也沒進門,“叔叔,我就想著有一陣子沒來看你們了,那我下次再來。”
“以後也不用來了!”
趙婭此言一出,兩個男人同時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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