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豔、慕容晴兩個丫頭何曾見過此等場景,早已嚇得軟掉。
高橋悠亞到底見過一些大場麵,還是個練家子,咬著牙終於將二女連拖帶拽,弄到岸邊。
“小豔、小晴,快上岸。”
二女連滾帶爬,還是依靠高橋悠亞在她們翹臀上推了一把,這才來到岸上。
“高橋總把手給啊——”
二女話沒說完,就尖叫起來。
高橋悠亞駭然回頭,頓時花容失色。
隻見一頭鱷魚上下顎呈一百八十度,向她攔腰咬來。
這一刻,看著那森然的鋸齒,壯碩的腰身,高橋悠亞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腥臭撲麵,高橋悠亞閉目等死之際。
就在司徒豔、慕容晴二女齊齊捂眼,隻敢從指縫中偷看之時。
她們看到,一道身影撲來。
她們看到,一雙大手抓來。
她們看到,那條成年鱷魚在雙顎咬合之際,身子卻猛然後撤足有半米。
是季平安,他的雙手抓住了鱷魚的尾巴,往後猛烈拉扯,這才使得高橋悠亞免喪鱷口。
隻見季平安,一聲暴喝,將鱷魚甩向身後。
恰好落入另外兩個準備攻擊季平安的鱷魚的大嘴。
兩頭畜生才不管是不是同類,到嘴的食物,決不放棄。
頓時,倒黴的鱷魚腸穿肚爛,發出慘叫。
岸上的二女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閉目等死的高橋悠亞剛睜開眼睛,就被人攔腰抱起,來到了岸上。
“我沒死!我還沒死,我居然沒死,哈哈哈,嗚嗚嗚……”
高橋悠亞險死還生,抱著季平安又哭又笑。
“好了,暫時沒事了。”
季平安拍打她的顫抖的俏背,輕聲安撫。
司徒豔抱著拳頭,目露崇拜,“頭兒,你簡直不是人。”
季平安沒好氣地道:“怎麼還罵人呢?”
慕容晴同樣抱歉,一副高山仰止的模樣:“頭兒,您彆誤會,她一定想說,您簡直神了。”
“對呀對呀!”司徒豔點頭如搗蒜,“我想說您簡直太強了,正常人誰能拉住鱷魚,還將一頭成年鱷魚甩飛,這簡直匪夷所思好嗎?”
“季平安,原來是你救了我!”高橋悠亞感動萬分,情不自禁抱著季平安的脖頸,就吻了上去。
“乾嘛!”季平安捂住她的嘴,“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有人來了,快隱蔽。”
果然。
在四人剛剛藏進一人高的蘆葦裡,一道道手電筒的光束就打了過來。
原來是很多人加入了救火隊伍,還有不少人開始察看現場。
四人心頭都是一陣疑惑——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但是很快,季平安聽到對方嘰哩哇啦的說話,聞到空氣裡一股特殊的香味,馬上臉色狠狠一變。
“怎麼了?”高橋悠亞低聲問道。
現在,她的注意力幾乎都在這個男人身上。
對岸的火光和偶爾射來的手電,讓她看清了季平安的臉色變化。
季平安沉聲說:“空氣裡有股濃烈的罌粟味道。”
高橋悠亞猛然瞪大眼睛,腔調都變了,“這裡是毒三角!”
“多半是。”季平安凝聚目力,看到很多武裝人員,但他們的服裝千差萬彆,武器也是各不相同,像極了一幫烏合之眾。
其中竟然有不少龍國人麵孔。
還有人用大龍國的語言在交流。
季平安功聚雙耳,頃刻間聽力成倍提升。
立刻就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蔣先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架飛機墜毀在這。”
“點燃了我們的汽油桶,然後爆炸起火。”
“把我們的廠房和庫存全部燒啦!”
一個絡腮胡哭喪著臉向一個光頭彙報。
啪啪啪……
光頭蔣先生一連扇了對方七八個耳光,然後更是拔出配槍一拉槍栓。
可見生氣到了什麼程度。
“蔣先生饒命啊!”絡腮胡抱著蔣先生的腿,嚎啕大哭,“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我不能死啊!”
“我不止一次強調安全生產!”
“安全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