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們也沒討到好,被我乾掉兩個,而且應該還不知道我是你的人。”
聽到這話,司徒豔、慕容晴兩個長在春風裡,未經世事的小丫頭完全呆住了——這個人畜無害的阿狸真的殺了人!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季平安清洗完小腿傷口,就要開始縫合。
“我來吧。”許怦然已經打好夾板,接過針線,“雖然我女紅不行,但應該比你強,而且我縫過得傷口也絕對比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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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跟我客氣啥,咱們可是過命的交情。”許怦然一邊嫻熟地穿針引線,一邊又衝花狸說道:“阿狸,以後不可以這麼魯莽,要知道你不再是一個人,你出事,會有人傷心難過的。”
“嗯嗯!”花狸重重點頭。
因為背部也有傷,花狸隻能側臥。
季平安、許怦然二人分工協作,為其縫合包紮好,許怦然還給輸上了血。
看得季平安一愣一愣的,沒想到許怦然還有這個手藝。
“哥哥,你會不會嫌棄阿狸?”花狸突然說道。
“說什麼傻話。”季平安摸著她的頭。
花狸拿頭輕蹭他的手掌,仿佛有些陶醉,然後有些苦惱:“我說留疤之後,哥哥會不會嫌棄。”
“放心吧小丫頭。”許怦然啞然失笑,“我用的是美容針,你哥哥還有專治疤痕的藥膏,不會留疤的,如果留了,讓他負責。”
“好。”失血過多的花狸放下心思,再也撐不住,終於睡了過去。
“你們兩個暫時就給我照顧傷員吧!”季平安給司徒豔、慕容晴安排任務。
“沒問題的頭兒。”
“交給我們吧!”
二女先後答道。
房間是中央空調送風,二十五度的恒溫,渾身是傷的花狸倒也不需要蓋什麼東西。
“你想乾什麼?”二人剛走出房間,許怦然就忙不迭問季平安。
“當然是以血還血。”季平安目光冷冽。
“你冷靜點。”
“沒法冷靜!”
“你聽我說。”許怦然擋在他麵前,“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是花狸去刺殺彆人,她雖然受傷,卻還解決了幾個保鏢。”
“你想表達什麼?你是覺得花狸沒有吃虧,所以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我的意思是,本來柳生劍男還不知道是花狸刺殺他,你這麼一去豈不是不打自招,另外花狸殺了人,對方雖然隻是保鏢,但這事也可大可小,所以我勸你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節外生枝。”
“我……”
“等明天的事情過了再說。”
“好吧,聽你的。”季平安點點頭,他已經想到了讓柳生劍男付出代價的辦法。
“那麼新郎官,我想提前看看你穿禮服的樣子。”許怦然托著臉蛋,眨眨眼睛,一副等著看帥哥的花癡模樣。
“明天你會看到的。”
“小氣鬼。”許怦然撅著嘴,“對了季平安,你應該參加過婚禮吧!”
“當然。”
“那你有沒有覺得婚禮現場的氣氛有點奇怪,隨著司儀和新人的不斷煽情,就連台下的賓客都會短暫地相信愛情。”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不會到時候受到氣氛的感染,跟高橋悠亞假戲真做吧!”
“明天你就知道了。”
“哎,無趣。”許怦然搖搖頭,“走吧,我陪你吃點東西,然後你早點睡。”
飯後,季平安去看了眼花狸,確認她沒有發燒,就回了房間。
一夜無夢。
翌日天剛亮,司徒豔就來敲門。
“老大,趕緊起床收拾收拾,接你的婚車來了。”
“好的。”季平安應了一聲,起床洗漱,同時感覺有點怪,弄得自己跟入贅似的,到時候該不該要一大筆下車禮錢呢?
當他換好禮服,走出門的一刻,司徒豔、慕容晴直接呆住。
“老大,你好帥!”兩個小丫頭眼裡全是小紅心。
剛剛走過來的許怦然,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豔。
想到他要去跟高橋悠亞舉行婚禮,哪怕是演戲,她心裡都不舒服。
“走吧,今天咱們分頭行動。”
“怦然,記得你的保證,可不要給我掉鏈子。”
“包穩的。”
“老大,我們倆也想去!”二女眼裡全是期盼。
“瞎湊什麼熱鬨,都讓你們給我好好照顧傷員了。”
“好吧!”二女怏怏回答。
季平安出門上了婚車,一路無話,一直來到婚禮現場。
下車禮錢早已拋之腦後。
隻是當他聽到那一首《夢中的婚禮》,看到眼前裝扮一新的婚禮現場,頓時怔住。
竟然跟夢裡一模一樣。
讓他有些恍惚,分不清夢幻與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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