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為了印證她的想法,司徒豔慕容晴兩個小丫頭仿佛已經要失去理智。
“許姐姐,我好熱,好熱,快要燒著了。”司徒豔還在脫最後的衣服。
“許姐姐,難受,我好難受。”慕容晴則是死死咬住櫻唇。
“項大龍!”許怦然攥緊拳頭喝問:“是你加了什麼?”
“頭兒,我也是迫不得已!都是你逼我的!”到了這一步,成功在望,項大龍索性攤牌了:“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投入彆人的懷抱,所以就加了一點讓你能夠愉快接納我的東西。”
“你……找死!”
許怦然的意誌力自然遠超常人,此刻都有種極度想要被填充的抓狂感覺。
而兩個小丫頭已經抱住項大龍的腿。
項大龍哈哈大笑,“哈哈,我今天當真豔福不淺,真擔心會不會搞得彈儘糧絕!”
許怦然強忍戰栗:“項大龍,你考慮過後果嗎?為了一時之快,搭上你的命值得嗎?收手吧!立刻送我們去醫院,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項大龍不假思索:“我沒想過退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許怦然將嘴唇咬得血肉模糊,“項大龍,你敢動我,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既然我這麼做了,自然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但是現在,還是先讓屬下將頭兒送上極樂吧!”說完,不過地上抱著他腿失去理智的兩個小姑娘,徑直朝許怦然伸出一雙鹹豬手。
“滾,不要碰我,你滾!”許怦然開始圍著餐桌躲避。
“頭兒,沒有男人,你會死的!”項大龍紮著雙手,銅鈴般的眼睛裡全是亢奮。
許怦然咬牙切齒:“我寧願死!”
“在你眼中,我真有那麼不堪!”項大龍抓狂地大吼,然後氣喘如牛地點點頭:“今天你就算死,我也會趁熱。”
說完,繼續追許怦然。
此時此刻,餐桌成了唯一的屏障。
許怦然踉踉蹌蹌,項大龍精神抖擻,就像洗刷老鼠的貓。
不準碰許姐姐!”就在這時,一聲厲喝,花狸一瘸一拐出來,手上提著一雙峨眉刺。
“阿狸,你傷得那樣重,不要……”許怦然直搖頭。
“嗨,又來一個,我……老天待我真是太好了,今天我真的要爽死!”項大龍猖狂大笑。
“我要你死!”花狸揮舞峨眉刺,奮力衝向項大龍。
“不——”許怦然聲淚俱下。
她知道項大龍的實力,在整個保安集團當中,是僅次於她的二號戰力,花狸巔峰狀態或許還能一戰,現在完全是送人頭!
“季平安,季平安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完了啊!”許怦然崩潰大哭……
“阿嚏阿嚏阿嚏”,快到基地門口的時候,季平安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哎喲我去,誰這麼惦記我?
不會是高橋悠亞吧,才分開一會兒就這樣,也太粘人了啦!
心裡雖然這麼想,還是不免自鳴得意。
這該死的魅力。
下車後,來了個電話。
他以為是高橋悠亞,沒想到竟然是野原廣誌。
“大哥,咋啦?”他接通了問。
“兄弟,大哥遇到一個事兒,你給我分析分析。”
“你說,我聽著。”
“是這樣,昨天回去之後,那個柳生美芽就黏糊著我不走了,非說我已經答應跟她再續前緣,我分明什麼都沒乾,你說這算怎麼回事?”
季平安聞言噗呲一笑,“大哥,是這樣的,這是昨天那個失憶藥劑的後遺症,根據臨床研究表明,攝入這種藥劑的人,會自行編織最美麗的夢,然後信以為真。”
“啊?還能這樣?”野原廣誌叫道:“那現在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