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這架勢。”季平安搖搖頭還是乾了。
“第二杯了。”李青鸞端起酒,“季平安,你能說會道的,要不整兩句?”
“也不知道你在誇我還是在貶我。”
“當然是誇你。”
“好吧,謝謝,謝謝人生路上遇見你。”
“平安……”李青鸞鼻子有點酸,眼眶有點燙。
“你就是我人生的燈塔。”
“滾!”感覺一下子沒有了,李青鸞氣壞了,猛地跟他一碰杯,“喝。”
可能喝得急,李青鸞嗆到了,不住咳嗽。
季平安立刻給她拍背順氣,埋怨道:“你不能慢點!”
白酒嗆到氣管裡,是一種非常痛苦的經曆,他自己也碰到過。
相信絕大多數飲酒人士都有發言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好像將氣管劃開,難以形容。
“好了,你緩緩。”季平安扶著她坐下,給倒了一杯溫水。
李青鸞喝了水,慢慢緩過來了。
“我先跟高橋總……”季平安話沒說完,就被李青鸞拉住,“我好了,做事要有始有終。”
李青鸞端著第三杯酒又要站起來。
季平安拉住她,“坐著喝,咱都坐著。”
“好。”李青鸞點點頭,看著季平安,她的大眼睛還濕漉漉的,鼻音也有點重,“季平安,是緣分讓我們相遇,後來才知道,我們的父輩還有著那樣的淵源,我們……”
說到這裡,李青鸞一口乾杯,然後撐著桌沿起身,“我不勝酒力,大家慢用。”
說罷,就踉蹌著離去。
季平安不假思索,“我送你。”
“平安,我吃好了,讓我你,你陪大家。”秦可卿說。
“那好吧,辛苦你了姐。”
“你都叫我姐了,我還能怎麼辦呢?”秦可卿寵溺一笑,拿起兩個人的外套追了出去。
“這事兒鬨的。”季平安略顯尷尬,“那啥,咱們繼續。”
“平安,咱們喝一個,我也走了,年紀大了,陪不了你們。”這時候,謝安民說道。
“好。我也不說什麼‘粗茶淡飯招待不周的虛話’了,總之感謝您老賞臉。”
兩人碰杯乾掉。
謝安民咂吧著嘴說:“那你什麼時候倒是賞臉給老頭子一個機會。”
“哎呀,您太言重了。這馬上春節,應該有時間。”
“彆應該了。”
“好,絕對有時間。”
“那等你通知,老頭子來安排。”
“好。”
謝安民穿上大衣,楚天闊拉著季平安乾了一杯,“平安,我跟謝老一起走。”
“那就謝謝楚主任了。”季平安抱拳道。
楚天闊給了他一拳,“儘說見外的話,以後不跟你玩了。”
包間裡少了四個人,一下子空曠起來。
張俊看了看這個情況,起身道:“平安,要不我也走?”
“張叔你不準走。”季平安拉著他,“今天晚上我們要抵足而眠。”
“呃……”張俊喉頭一哽,他其實隻是想跟季平安單獨談談心,因為工作的性質特殊,他很少休息,更少喝酒,這喝了酒,就想找人聊聊天嘮嘮嗑,沒想到季平安要陪他一整晚!
“來,咱們坐一起,繼續整。”季平安沒有注意到張俊的表情神態,他的話也不是隨便說說,彆看張俊位高權重,其實跟個需要關愛的空巢老人差不多。
“好。”明白了季平安用意的張俊聲音顫抖,連忙撇過頭抹了把眼角。
“張叔,我敬您。”何淩欣端起酒杯,笑靨如花。
“好。”
“張局,我們敬你。”司徒豔、慕容晴也來湊熱鬨。
“好!”
在這個飄雪的寒夜裡,張俊的心前所未有的熱乎。
幾人又吃喝了半個多小時,這才散去。
何淩欣、司徒豔、慕容晴一輛車走。
季平安拉著張俊壓馬路。
踩在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時間才是晚上九點,因為天寒地凍,行人倒是鳳毛麟角,但依然車水馬龍。
“張叔你慢點。”
“你也是。”
兩人挽著胳膊,在人行道上一走一打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平安,謝謝你。”
張俊看著身邊,挽著他胳膊的壯實大小夥,心頭喃喃。
與此同時。
五百米外一棟高樓,雷明頓在樓頂上趴了三個小時,充分展現了他作為王牌狙擊手的專業素質和堅韌意誌。
終於從望遠鏡裡看到了目標,他敲了敲耳麥。
“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目標已出現,旁邊有同行者,距離紅綠燈路口還有一百米,等我命令。”
“史萊克,準備接管交通信號燈製造混亂。”
“棺木涼,等到路口交通癱瘓,你就立刻接近目標。”
“朱洪麟,作為近攻選手,切記確認撤離路線,隨時跟史萊克保持聯係。”
“時間進入倒計時,賞金在向我們招手,各就各位,隨時準備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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