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岩島洞穴大堂內!
郭濡槐見晏鼠很是鎮定的坐於椅子上,忙投去讚賞的目光。
“奇怪!杜笙老弟確實有一子在世。隻是怎麼會突然來我千岩島?”郭濡槐在心裡說道!他對晏鼠的身份已然有所懷疑,但仍舊麵不改色。
“賢侄啊!多年不見。不知你爹身體近來可好啊?”郭濡槐緩緩走向晏鼠說道!
“杜景深的爹早就他娘的嗝屁了,哦,他在試探我!”晏鼠心裡咯噔一下。
“哈哈哈!郭島主真會說笑!我爹早已過世多年。您又何必這般來試探於我呢?倘若您懷疑我的身份,一刀殺了我便是。”晏鼠大笑著說道!
“哎呀!什麼殺不殺的!你看我這記性!我依然記得與杜笙老弟昨日裡還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呢!眨眼間他便撒手人寰了。”
“郭島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哎!賢侄彆叫什麼島主不島主的!多生分呐!於理你應該叫我伯父才對。”
“是是是!郭伯父說的極是。是小侄唐突了。還請郭伯父海涵!”晏鼠說著起身向郭濡槐行禮!
“哎!賢侄不必多禮!”郭濡槐急忙拉住了他。就在這時晏鼠故意讓自己手中的半截陰陽魚玉佩緩緩掉落在地上。
郭濡槐見狀,急忙撿起來一看,掏出自己懷中的另外一截比對一番。
“哎呀!賢侄。你為何不早些拿出這身份信物啊!”郭濡槐眼含淚花的說道!
“小侄實在不知這是何物!隻知道家父生前一直視若珍寶,因此便帶在身上,做個念想也好!”晏鼠悲愴的說道!
“好好好!好孩子!”郭濡槐拍著晏鼠的肩膀!很是欣慰!
“兄弟們!他就是我好兄弟杜笙的兒子杜景深。今日我們叔侄好不容易相聚,必須喝酒慶祝一番!來啊!小的們,好酒好菜端上來!”郭濡槐大聲喊道!
“恭喜島主!賀喜島主!”
“哈哈哈!今日咱們一醉方休!”
隨即大堂內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喜慶了起來!
“伯父!聽說你想要一匹白色戰馬來玩玩?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帶你來上島的那幾個廢物與你說的?”
“正是!”
“好了!賢侄啊!今日我與你定要好好喝個痛快!其餘的事情改日再說!”
“不是啊!伯父我……!”
“走走走,上桌!”晏鼠還沒說完就被郭濡槐強行拉著走向擺滿酒壇和碗的大桌!
這一夜,千岩島熱鬨非凡!歡呼雀躍聲不絕於耳!
兩日後!
太陽像往常一樣緩緩從東邊升起!
辰時一刻!
一望無際的大海上,同福鏢局走鏢的貨船緩緩向泉城東塗渡口的方向靠去。
然而卻是在快靠近東塗渡口的海域被千岩島的海匪團團圍住!
“姐姐!怎麼辦?”貨船上周玉潔神色慌張的向周玉嬋問道!
“跟他們拚了!”周玉嬋拔劍向爬上船板的海匪刺去。
同福鏢局的一夥計見事情不妙,瞅準機會急忙跳海逃生!
周玉潔與周玉嬋姐妹二人聯手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爬上船板的海匪。然而這幫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瞧著兩姐妹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便想著一擁而上!
“衝!兄弟們!這兩個小娘皮快堅持不住了。”
沒一會兒,周玉嬋兩姐妹力竭被生擒。
“哎呀呀!兩個小妞武藝不錯,人還長的這麼水靈!走!帶回去給咱島主做壓寨夫人!”
“呸!一群不入流的狗雜碎!”
“喲!還是個虎妞啊!咱島主肯定喜歡!”
“你們簡直膽大包天,這一批貨物是要送往府衙的。你們就不怕太守問罪嘛?”
“太守就是個屁!在這海上!我們就是天我們就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