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下意識地在眼前這人身上來回掃,心裡頭警鈴大作。他個頭中等,套著件黑色風衣,衣領高高豎著,大半張臉都被擋了起來,帽子壓得極低,根本瞧不清模樣。我不自覺地攥緊拳頭,衝他發問:“你咋知道我在查神秘組織?你到底啥人?”
陌生人嘴角一勾,露出那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笑,沒直接回我話,反倒開了口:“跟我走,我能幫你們挖出神秘組織更多秘密。”他聲音又低又啞,像從老深老深的地方傳出來的。
阿剛幾步上前,站我身旁,眼睛緊緊盯著陌生人,滿臉警惕地質問:“我們憑啥信你?說不定你就是神秘組織派來的奸細!”
陌生人雙手一攤,慢悠悠地說:“信不信隨你們,不過錯過這機會,想再找神秘組織的核心線索,難嘍。”
影狐在一邊沉默了會兒,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風逸塵,要不咱跟他去瞅瞅,說不定真有新發現。但咱得留個心眼,彆掉進他們圈套。”
我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行,我們跟你走。你要是敢耍花樣,可彆怪我們不客氣。”
陌生人嘴角微微上揚,那絲笑意轉瞬即逝,接著轉身就往樓下走。我、阿剛和影狐立馬跟上,一路上都繃著根弦。
到了一樓,走出大樓,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陌生人拉開車門,示意我們上車。我跟阿剛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上了車。影狐最後一個上車,坐到了副駕駛。
車子發動,朝著城北開去。窗外的景色唰唰往後退,我心裡卻越來越慌,手心都冒了汗。也不知道這陌生人到底啥打算,前麵等著我們的又是啥。
大約過了半小時,車在一座廢棄工廠前停下。陌生人先下了車,衝我們說:“到了,就這兒。”
我下了車,四周看了看。這工廠破敗不堪,周圍野草瘋長,牆壁上全是藤蔓。大門敞開著,裡頭黑咕隆咚,透著股說不出的陰森。
阿剛皺著眉頭,小聲跟我說:“這兒感覺不對勁兒,會不會有埋伏?”
我點點頭:“大家小心,跟緊我。”
我們跟著陌生人進了工廠。裡頭彌漫著刺鼻的味兒,燈光忽明忽暗。地上堆著各種雜物,走路都費勁。
突然,陌生人停住腳步,轉過身,臉上的笑沒了,換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你們以為能這麼容易就找到神秘組織的秘密?太天真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意識到可能中圈套了。我趕忙激活係統,雙眼瞬間泛起奇異藍光,死死盯著陌生人。
阿剛和影狐也擺開架勢,準備戰鬥。
陌生人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刹那間,一群黑衣人從工廠各個角落冒出來,把我們圍得嚴嚴實實。這些人手裡都拿著武器,眼神凶巴巴的。
我又氣又急,大聲質問:“你們到底啥人?為啥設局害我們?”
陌生人得意地笑起來:“我們當然是神秘組織的人。你們一直查我們,我們哪能不管。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我狠狠握緊拳頭:“就你們這些人,還留不下我們!”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工廠深處傳來。一個高個子男人慢慢走了出來。他穿著黑色西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臉上掛著傲慢的笑。
陌生人一見他,立馬低下頭,畢恭畢敬地說:“首領,人帶到了。”
原來他就是神秘組織的首領。我死死盯著他,眼裡滿是仇恨。
首領看著我們,一臉輕蔑:“風逸塵,你以為壞了我們幾個計劃,就能阻止末日計劃?太幼稚了。今天,你就得死在這兒。”
我毫不畏懼地盯著他的眼睛:“你彆高興太早,我不會輕易被你們打敗。”
首領一揮手,黑衣人立刻朝我們衝過來。我、阿剛和影狐迅速迎上去,和他們打作一團。
戰鬥中,我充分發揮係統的能力,靈活地在黑衣人中間穿梭,一拳一腳把敵人打倒。阿剛靠著強壯的身體和厲害的拳擊技巧,橫衝直撞,給敵人造成不少傷害。影狐雖然瘦小,但機靈得很,巧妙地躲開敵人攻擊,還時不時給他們致命一擊。
可敵人太多了,我們漸漸有點頂不住。首領站在一旁,看著我們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