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臟陡然一顫,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它——難不成他們要提前在公共場所動手了?
林警官的眼神瞬間冷冽下來,當機立斷地下令:“立刻通知特警隊前往商場,一定要阻止他們!”說罷,他迅速掏出對講機,乾淨利落地發出一連串指令。
我扭頭看向阿剛和影狐,急切地說道:“咱們也趕快過去,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勝算也更大些。”話音剛落,幾個人便快步衝出了房間。外麵閃爍的警燈晃得人頭暈目眩,特警隊員們正在迅速集合。
車子如瘋了一般朝著市中心的商場疾馳而去,警笛一路尖嘯,每一秒都像是在與時間賽跑。我手心滿是汗水,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腦袋裡一片混亂,拚命思索著應對之策。
到達商場時,現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人群尖叫著四處奔逃,保安們扯著嗓子維持秩序,卻毫無作用。我一眼就看到了幾個形跡可疑的家夥,正朝著商場的通風口走去,手裡還提著模樣怪異的箱子。
“就是他們!”我大喝一聲,撒開腿就追了上去。阿剛和影狐緊緊跟在我身後。那些黑衣人發現了我們,停下腳步,冷冷地盯著我們。
一個高個子黑衣人嘴角一歪,露出嘲諷的笑容:“就你們這幾個人,還想攔住我們?”我毫不畏懼,直直地盯著他:“你們的陰謀,彆想得逞。”
戰鬥一觸即發,我激活係統,雙眼藍光一閃。阿剛大吼一聲,像一頭蠻牛般揮舞著拳頭衝了過去。影狐則像一條滑溜溜的泥鰍,在人群中鑽來鑽去,尋找著下手的機會。
我朝著帶頭的黑衣人撲了過去,他身子一閃,輕鬆地躲開了我的攻擊,接著迅速展開反擊。我倆你來我往,每一拳都實實在在地砸在對方身上,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了。
突然,我眼角的餘光瞥見另一個黑衣人正要打開箱子釋放病毒。“糟糕!”我心裡一緊,想要阻止,卻被眼前的對手死死纏住,無法脫身。
就在這時,影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腳將那黑衣人的箱子踢飛。箱子“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幾塊,裡麵的液體灑了一地。
“漂亮!”我大喊一聲,趁著對手分神的間隙,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他身子一晃,往後退了幾步。我乘勝追擊,幾下就將他製服了。
然而,這隻是一小股敵人,更多的黑衣人從商場的各個角落冒了出來,將我們圍得水泄不通。
“看來早有埋伏。”阿剛喘著粗氣說道。我環顧四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對策。如今敵眾我寡,必須儘快突圍。
“往商場地下室撤,那裡地形複雜,便於周旋。”我喊道。大家紛紛點頭,背靠背緩緩向地下室退去。
地下室又黑又潮濕,一股發黴的氣味直往鼻子裡鑽。燈光一閃一閃的,時不時還傳來“滴答滴答”的滴水聲。我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耳朵豎得高高的,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腳步聲,一群黑衣人舉著武器衝了過來。“準備戰鬥!”我大喊一聲,再次激活係統,渾身的力氣瞬間湧了上來。
戰鬥變得更加激烈了,地下室裡滿是拳腳碰撞的聲音和喊叫聲。我拚儘全力戰鬥著,打倒了一個又一個敵人,可敵人似乎無窮無儘。
就在我們快要沒力氣的時候,林警官帶著特警隊趕到了。他們火力全開,很快就將敵人壓製住了。
“太好了,你們來得正是時候。”我長舒了一口氣。林警官點了點頭:“先肅清這裡的敵人,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一番激戰過後,敵人全部被消滅了。我們癱坐在地下室的地上,大口喘著氣,腦袋裡一片混亂,努力整理著思緒。
“雖說這次暫時阻止了他們在商場投毒,但他們還有針對水源地的計劃,說不定還有其他後手。”我皺著眉頭,心中滿是憂慮。
阿剛眉頭緊鎖:“是啊,時間緊迫,得趕緊想辦法。”影狐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目前我們掌握的情報太少,連水源地的防禦情況都不清楚。”
我站起身來,來回踱步:“咱們兵分兩路。影狐,你繼續通過你的渠道,弄清楚水源地的詳細情況,比如人員配置、防禦設施等。阿剛,你聯係可靠的人,加強對水源地的監控,一旦有異常情況,立刻通知我們。”
阿剛和影狐點頭表示明白。林警官也說道:“我們特警隊全力配合,隨時待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距離三天後的午夜十二點越來越近。影狐每天都在外麵奔波,收集情報。阿剛則忙著和朋友們溝通,布置監控任務。
我和林警官待在辦公室裡,對著一堆文件和地圖,又是圈又是畫,反複斟酌作戰方案。
兩天後,影狐帶回了重要情報:“我打聽到,每個水源地都有很多人把守,還設置了先進的防禦係統。而且,他們好像察覺到我們在調查,警戒更加森嚴了。”
我看著手裡的情報,眉頭皺得更緊了:“這樣一來,直接攻打水源地難度太大了。”阿剛撓了撓頭:“那怎麼辦?強攻不行,總不能乾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