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神秘人的笑聲如利刃刮過耳膜,尖銳刺耳。我中了毒,身子軟得好似一團棉花,卻仍硬撐著,雙眼瞪得仿佛要掉出眼眶,衝著他吼道:“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趕緊把解藥交出來!”那聲音,像是從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
神秘人雙手抱胸,那囂張的模樣簡直無可救藥。他撇了撇嘴,說道:“解藥?彆癡心妄想了,這病毒可是我費儘心血研究出來的,根本沒人解得開。”
一聽這話,隊友們“呼啦啦”地圍了過來,個個擺出戰鬥的架勢。林宇手中緊握著能量劍,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寒光,他急切地喊道:“少廢話,先把你打倒再說!”說著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劍。
戰鬥一觸即發,神秘人率先動手,雙手一揮,幾道黑色的能量波射了過來,宛如黑色的閃電。我急忙往旁邊一閃,那能量波擦著我的肩膀飛過,隻聽“嘶”的一聲,衣服被燒焦了,一股刺鼻的糊味鑽進鼻子裡。
隊友們也沒閒著,紛紛釋放能量進行反擊。各種光芒交織在一起,將昏暗的街道照得亮堂堂的。神秘人像條狡猾的泥鰍,靈活地躲閃著,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又出現在隊友身後,抬手就是一掌,隊友被打得飛出好幾米遠,“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小心他會瞬移!”我扯著嗓子大聲提醒。趁著神秘人攻擊隊友的間隙,我激活係統能力,撒開腿朝他衝了過去。跑到近前,抬手便是一道藍色的能量拳打出去。神秘人腦袋一扭,嘴角上揚,輕鬆地躲開了,反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甩。我整個人如同一個破麻袋般飛了出去,“砰”地重重摔在地上,感覺五臟六腑都挪了位置,疼得我直咧嘴。
“風逸塵!”林宇大喊一聲,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扶我。我咬著牙站起身,隻覺體內的病毒愈發猖獗,四肢毫無力氣,腦袋暈乎乎的,眼前直冒金星。
神秘人站在不遠處,一邊笑一邊嘲諷道:“就你們這點本事,還想阻止我?省省吧。”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咬著牙說道:“彆高興得太早,我們可不會輕易放棄。”
這時,一位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臉上滿是焦急,喘著粗氣說:“各位勇士,我知道有個地方或許有解藥的線索。”
我眼睛頓時一亮,急忙問道:“快說,到底在哪裡?”
老者抬起手指向遠方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氣喘籲籲地說:“那座山上有一座古老的神廟,傳說裡麵藏著能治愈所有病症的神藥。”
不管是真是假,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我轉頭看向隊友,堅定地說:“我們去那座山。”
隊友們紛紛點頭,儘管一個個都疲憊不堪,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股堅定的信念。我們跟老者道了彆,便朝著山峰出發了。
一路上,城市的慘狀令人觸目驚心。房屋東倒西歪,大火熊熊燃燒,濃煙滾滾升騰。人們橫七豎八地倒在街頭,痛苦地呻吟著。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熏得人直犯惡心。
剛走出城,一群形似喪屍的感染者便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他們眼神空洞,步伐遲緩,嘴裡還發出“嗚嗚”的低吼聲。我大喝一聲:“準備戰鬥!”說著便抽出武器,衝了上去。
戰鬥瞬間打響,我揮舞著劍朝靠近的感染者砍去,劍刃劃過,黑色的血液濺得到處都是。可感染者多得如同螞蟻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怎麼殺也殺不完。
一個感染者趁我不備,從側麵猛地撲了過來。我趕緊閃身躲開,同時一腳踢在它胸口,將它踢飛了出去。但更多的感染者圍了上來,把我緊緊困在中間。
“風逸塵,這邊!”林宇大喊一聲,射出一道能量光束,幫我解了圍。我趁機突出重圍,和隊友們背靠著背,繼續戰鬥。
也不知打了多久,我們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可大家都累得氣喘籲籲,體力幾乎消耗殆儘。
繼續前行,我們來到了一片森林。森林裡彌漫著一層詭異的霧氣,伸手不見五指。我打開手電筒,那微弱的光線在霧氣中顯得可憐巴巴,隻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
突然,腳下傳來“哢嚓”一聲,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我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具白骨。周圍還有許多白骨散落在地上,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小心點,這裡不安全。”我小聲提醒大家。話剛說完,樹枝上傳來“沙沙”的聲響。我抬頭一看,無數藤蔓如蛇般垂了下來,朝著我們纏了過來。
我揮劍砍斷了幾根藤蔓,可更多的藤蔓又源源不斷地湧了上來。隊友們也紛紛出手,一時間,刀光劍影,能量四處飛濺。
就在我們拚命抵抗的時候,一隻巨大的藤蔓怪從樹林裡鑽了出來。它身形龐大,渾身長滿了尖刺,眼睛紅得像燈籠一樣。
藤蔓怪張開大嘴,噴出綠色的毒液。我急忙往旁邊一閃,毒液落在地上,“滋滋”作響,地麵被腐蝕出一個個大坑。
“集中火力攻擊它的眼睛!”我大聲喊道。隊友們聽了,紛紛將能量集中起來,射向藤蔓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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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怪吃痛,發出一聲怒吼,身體劇烈地搖晃起來,藤蔓像鞭子一樣瘋狂地抽打。一根藤蔓掃了過來,我來不及躲開,被抽中了肩膀,整個人飛了出去。
“風逸塵!”隊友們大聲呼喊。我咬著牙,強忍著劇痛爬了起來,再次朝著藤蔓怪衝了過去。這一次,我看準時機,縱身一躍,揮劍刺向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