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程一覺睡到了次日清晨。
醒了之後，他先拿出手機，上麵發來了很多消息。
發消息最多的就是蘇卿卿。
“張總……您和我媽媽去哪裡了啊，為什麼一個晚上我媽都沒回來啊？”
蘇卿卿發來很多疑惑的表情包。
蘇婉晴畢竟是跟張程一起出去的，她倒是沒有什麼擔憂，隻不過……有些事，她並不希望發生。
她馬上就十八歲了，該懂的東西都已經懂了。
一男一女夜不歸宿……
很可能就是……
可是，蘇卿卿不希望是這種事。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希望。
“蘇老師看房之後覺得房子不錯就在那睡了，沒帶充電器手機也沒電了，所以沒回你消息。”張程回複了一條。
“真的麼？”蘇卿卿有點懷疑。
“真的。”張程繼續回複。
“那我信您！”蘇卿卿接受了這個說法。
隨後張程又看了楊星文發的信息，他來確定今天的交易時間。
張程先不回，又看了看林偉才和周芸的信息。
林偉才湊得一千萬已經打到了他的賬戶。
而周芸和李可可申請的貸款，也全都可以在今天下款。
看完他們的信息，張程才給楊星文發信息。
“下午交易吧。”
“好嘞張總，那我等您消息。”
楊星文秒回。
張程關掉了手機，轉頭看向了還在沉睡的蘇婉晴。
她側身沉睡，留給張程一個朦朧的側顏，淩亂的發絲輕輕貼在肌膚上蔓延往下，張程目光跟隨，看到了修長的鵝頸和光潔白皙的玉肩。
她真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說是二十多歲的少婦也有人信。
保養的好，顯得年輕。
但時光流逝所積累的韻味，卻是年輕美女所沒有的。
她不似少女般活潑主動，幾乎從來不開口索取，但不管張程如何猛烈，她也不會拒絕，隻會默默承受，實在是承受不住了，才會發出幾聲輕吟討饒。
似乎察覺到張程注視，蘇婉晴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隨後睜開了雙眼。
“我這是在哪？”
蘇婉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大腦中浮現出昨天的記憶，白皙的臉龐頓時慢慢蔓延起一片紅雲。
自己……真的那麼有魅力麼？
張總竟然那麼瘋狂？
“張總……”
蘇婉晴翻了個身，看向另一邊的張程，目光有些躲閃，不敢對視，低下頭，又發現翻身的時候杯子往下跑了一些，一些風景展露了出來，她連忙往上提被子，臉色變得愈發羞紅了。
“蘇老師，昨天對不起了。”
張程道了個歉。
雖然昨天那種暴擊，比挨揍強了點。
但三個小時的猛烈暴擊，依舊是一般人難以承受的。
而蘇婉晴連一句拒絕的話都沒說。
他的確是畜生了一點。
“張總，您彆這麼說，您對我們的恩情，我就算是死了都難以報答，而且……”蘇婉晴微微抬起頭，直視他的目光：
“您這是喜歡我的表現，我還是挺開心的，就是以後彆這麼瘋了，對身體不好。”
“以後……”